嘴巴被捏得变形说不出话,眼中写满见鬼一般地惊惧。
打开南北的外套,qiáng哥银笑地盯着南北被紧身衣包裹的xiōng。
“发-育得还挺好,手感怎么样?”
说着他的咸猪手就隔着衣服捏了几把,南北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音,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其他几个男人在后面笑得很变-态。
我实在看不下去,大声道,“住手,你们要折腾就折腾我,别碰她,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们积点儿德。”
“你他妈管个pì的闲事。”
那小胡子像是为了讨好qiáng哥,一上来就甩了我一耳光,我脸上顿时火辣辣地。
“她还是女孩子?”qiáng哥松了手,可笑地重复着我的话。
南北趁着qiáng哥松了手,身体使劲儿往角落里缩。
“脸是换了不过我不会认错人,难道你整容的时候顺便补了一层膜?”
qiáng哥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而我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信息。
难道他们认识南北?或者说他们跟南北有什么仇恨?
qiáng哥抄起手,瞅着南北很狂妄地笑着说,“你自己说,你他妈要说你是处,我可以大笑三天。”
南北低着头,死死咬着chún不说话,只是这会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说着qiáng哥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小胡子大概知道qiáng哥要做什么,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说,“qiáng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是三儿哥知道了,肯定会发火的。”
qiáng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们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这娘们儿都弄来的,呆会儿等老子玩够了给你们玩,你们要是怂了就一边儿去。”
sè字当头,这些男人胆子也大了,把所有顾虑都通通抛开,狠狠点头。
“qiáng哥说的对,咱们不说,也没人会知道。”
qiáng哥在手机上翻找了一会儿,后来大概找到了,chún角的弧度加大。
手机里很快传出奇怪的声音,qiáng哥笑着缓缓把手机朝向我们。
盯着手机画面,我傻了。
视频里,衣衫凌乱的南北被四仰八叉地绑在床上,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正在对她实施qiáng-bào。
我之所以肯定她是被qiáng,是因为南北在哭。
我瞪着那个视频,那时的南北看起来不大,穿得也没有现在时尚,衣着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农村女孩,她一直在哭在求,看起来十分可怜无助。
男人大概被哭烦了,还煽了她一巴掌。
“你他妈哭个pì,给老子叫。”
视频里看不到男人的脸,但听这声音应该是qiáng哥。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信开朗的南北竟然有过这样一段过去。
耳边,南北如缺氧似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视频无疑是揭开了她的伤疤。
突然,她疯了似地大声尖叫,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弹,她就拿脑袋去撞墙,完全崩溃了一般。
qiáng哥把音量开大,变-态地欣赏着南北崩溃的反应,几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南北一下一下撞着墙,眼泪横流,jīng致的妆容早已哭花了。
见鬼了,我竟然对她动了善心。
南北或许不是一个好女孩,但是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一个女孩。
我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qiáng自镇定地看着他们。
“原来你们犯了qiáng-jiān罪,还自己留着证据,你们就不怕我们告你们?”
我以为我的话能多少起点儿作用,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