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配合运动,使其从内到外从暖和到快活。”
“……”
不就是想耍个流-氓?竟然能延伸出这么一大套理论,还上升到自我奉献和牺牲的高度,怎一个佩服了得啊!
“我不冷了。”
我往边上挪,他却先一步扣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不是只有冷了才运动,qiáng身健体是每时每刻都不能忘记的目标。”
我简直哭笑不得。
他的舌尖滑进来的时候,我尝到了点点酒味儿。
“你喝酒了?”我一把推开他。
今天晚上我一直全程监督,他根本没机会喝酒的,除非趁着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地喝了。
他又低头想吻我,我双手撑着他的xiōng膛阻止他靠近,严肃地盯着他。
他无奈地笑了,“喝了一点点,兄弟成了好事,我一点不喝也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卓凡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是自己酒瘾犯了就别推卸到别人身上。”我没好气地说。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盯着我眼神似有些动容,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有点感性地说,“老婆,你关心我的时候,是我觉得最暖心的时候。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的心突然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有点疼。
我说,“我关心你,但我不能24小时守着你,身体是自己的,你得自己关心你自己,零件不好配,价格贼贵还缺货,有时候有钱也无能为力。”
他被我逗笑了,床头昏黄的暖灯自他头顶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暧-昧地靠近。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零件没问题,性能很好,随时接受检验。”
“……”
他总能把话题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
“度云哥,沈瑜姐,我熬了银耳羹,你们喝一点吧。”南北在门外说。
我认为神马银耳羹都是借口,无非不想让我好过。
薛度云准备从我身上下去,去开门。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度云哥,你们睡了吗?”南北继续敲门。
我吻得热烈,不让他离开,甚至不给他一丝开口的机会。
他被我撩得受不住,终于更深地回应了我。
宽大的床上,我们翻滚了好几圈儿。
我的主动似是很能tiáo动他的情绪,qiáng势的力道撑开了我,吐纳中我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浑身无力。
南北很执着,没人回应她反而敲得更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这种情形下,真是让人又刺激又烦躁。
一番冲击之后,薛度云停下,冲着门口回话。
“不用了,你早点睡。”
他大喘着气,声音因为克制而低哑得厉害。
门口的敲门声也终于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里,你们明天早上还可以吃。”南北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一种失落。
门外,脚步声远离。
薛度云突然扣紧我的腰,猝不及防地一击。
我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叫出了声。
他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又开始了新一lún的速度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