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云微抬起头,咬着下chún盯着天花板。
“沈瑜,我认为你是理解我的。”
我苦笑着点头,“对,我理解你,我当然理解你,摔坏一个相框你冲我发火,证明南溪一直在你心里,比我重要,我怎么不理解?”
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歪着头看我,一脸的疲惫和无奈。
“沈瑜,我早说过,我和南溪的事已成过去,南北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我以为你愿意留她下来,是足够理解我的。”
我悲怆地摇头,“我后悔了,我觉得她要是住下去,早晚把你勾到她床上去。天底下可怜的姑娘多了去了,你干脆全部收留了算了。”
薛度云的眉头皱得很深。
明明昨天是我主动说让南北住进来的,我这会儿说这些话是显得特别无理取闹,可我就是已经没有了理智,不想理智。
正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我。
我闭紧嘴巴,打他,推他。
即便我半点儿也不配合,他的吻还是依然极具耐性和温柔。
最终我还是在他的这个半分安慰,半分歉意的吻中渐渐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他缓缓地将我压倒在床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也早已滑下。早上起床时铺得平平整整的被子顷刻间就凌乱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在他吻得更加深沉急切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我们不约而同一愣,急风骤雨就这样猛然停止。
薛度云帮我穿好了衣服,才拉着我一起下了楼。
在客厅里没有见到南北,最后发现她站在落地窗外,一手捂着脸,一脸怒容。
“怎么了?”薛度云问。
南北咬着chún,可怜巴巴地松开手,指着角落朝薛度云告状。
“我好心给它倒点吃的,它竟然抓我。”
我愣了,诧异地看了丑丑一眼,
丑丑我养了好几年了,它是一只很乖的猫,从来不攻击人的。
看着南北脸上的几道抓痕,我的心里竟然有点儿痛快,有一种丑丑替我抱了仇的感觉。
“我这脸可怎么见人哪。”南北跺着脚,瞪着丑丑,恨不得杀了它的眼神。
薛度云摸出车钥匙,说,“去医院吧,你们都需要去医院。”
于是,薛度云开车,带着我们两个伤员去医院。
刚出发没多久,黎落的电话来了。
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刻意tiáo低了听筒的音量,声音只有我能听得见。
“小鱼,跟那朵白莲花相处得怎么样啊?”
果然,她问的就是这回事。
薛度云就坐在我身边,南北坐在后面,我当然不能把昨天发生的jīng彩事件对她细细讲述,只说,“我们这会儿在去医院的路上。”
“去医院?怎么了?”
“一点儿小伤。”
黎落的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了。
“干架了呀?”
我轻咳了一声,侧到一边,小声说,“没事儿,有空再跟你说。”
挂完电话,车子刚好在红绿灯停下,行人从车前的人行道上争分夺秒地走过。
有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得较慢,刚好走到我们的车子前就突然停下不走了,然后躬着腰,一手撑着我们的车头,最后还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周围有人惊呼,却没有人上前,反而越走越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觉得不对,立刻下车,上前去看。
南北和薛度云也紧跟着下车来。
妇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南北抄着手站在一边,打量了一番之后,自作聪明地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