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嘛,正因为这样我才要睡你,我得把这顶绿帽子还给他。”
说完他低下头来qiáng口勿我,他把我下巴捏得死死地,我完全躲不开。
他的嘴巴堵住我的一瞬间,我恶心得胃里直翻腾。
他一面口勿我,一面对我上下其手。他将舌头伸进来时我牙关一闭,口中很快冒出血腥味儿,他吃痛之下松开了我。
我趁机抬腿用力一顶,刚好顶住他那儿。他痛得低叫了一声,完全松了力气,我趁机推开他,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就屋外跑。
出去时我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何旭正双手捂在裤裆处,痛得蜷缩在床上。
为了逃命,我刚才那一下也是拼了,估计他一时半会儿缓和不了。
我跑下楼时,他妈大概听见了动静,低弱的声音传出来。
“沈瑜吗?出去上厕所小心一点儿,打个手电啊。”
我没回应半句,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这是第二次,大半夜我从何旭的魔掌下逃脱。
薛度云说得对,我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里的路我很陌生,我凭着记忆跑出田埂,沿着石子路一直跑。
乡村的夜晚很静谧,我奔跑的脚步声显得很清晰,不知是哪家的狗先叫了起来,引得整个村子里的狗都在叫。
我害怕极了,只能飞快地跑。
石子路跑起来特别咯脚,我顾不上疼,直到跑到大路上,我才停下来。
望着漆黑的四周,我陷入了绝望。
这里离南城太远,谁能救我?
我的脚早已在石子路上磨起了泡,好痛,刚才一直跑着倒还不觉得,这会儿停了一下,再多动一步就痛得要命。
我无助地蹲在路边,眼睛涨涨地,可是哭不出来。
薛度云说得对,这个世界容不下那么多的好心,当好心得不到回报,甚至反被伤害的时候,才会发觉自己不是善良,是愚蠢。
我蠢!太蠢!
我暗暗骂着自己,狠狠地煽了自己两个耳光。
不知在路边坐了多久,或许是我已经完全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亮光在靠近,一辆小车正朝着我的方向开过来。
车灯照在我身上,再一次,我的狼狈无所遁形。
那辆车却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很快,一双黑皮鞋出现在我面前。
“沈瑜,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到许亚非的那一刻,我突然不可抑制地抱着他的双腿放声大哭。
他蹲下-身来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特别温和。
“好了,没事了,走,我带你回家。”
他扶我起来我脚痛得站不住,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进车里,很快开着车带我远离。
人就是如此的奇怪,真正绝望的时候,眼泪流不出来,反而是在绝望里又看到希望的时候,反而眼泪止不住了。
“你怎么会来?”哭过之后,我的声音带着鼻音。
事实上,我以为那个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我身边的人会是薛度云。
许亚非看我一眼,过了好一会儿他自嘲地一笑。
“不知道,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不太放心,所以就来了。”
开了一段他把车停在路边,特意把我的椅背放低。
“你睡吧,睡一觉就到了。”
“你呢,连续开一个来回,你会疲劳的。”
许亚非笑笑,“没事,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