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敏感,我总觉得他的声音带着点儿暧昧。而且,他的气息打在我耳朵里,太痒了。
我一紧张,就躲开他冲了出去。
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爷爷朝我看过来,笑着问,“沈瑜,是不是有蚊子啊?我忘了给你们拿蚊香了,来来来,拿去吧。”
我从爷爷手里接过蚊香,硬着头皮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薛度云坐在那把老旧的藤椅上,翘着二郞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突然起身走过来,啪一声打起了手里的打火机,接过我手上的蚊香点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想睡吗?不想睡可以欣赏夜sè,乡村的静谧是城市里很难看到的,不过别去阳台,会喂蚊子,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坐在窗台上看。”
这窗台设计得很好,是一个很大的飘窗,床紧靠着窗台,所以躺在床上就能看见一大片的天空。
我爬上床,没敢躺床上,就坐到了飘窗上去,飘窗上垫着薄薄的垫子,坐上去很舒服。
看见大片的繁星,听着蛙鸣,我把什么都忘了,心很快就静了下来。
“乡村夜sè也会给人带来很多灵感。”薛度云的声音像是离我很近。
“什么灵感?写诗的灵感?”我没回头,开玩笑地说。
薛度云半天没回答我,我正要回头,背后一个火热的身躯突然贴了上来,他吹气在我耳畔,低哑地说,“做的灵感。”
第43章 在窗台 上
我身子忽地僵住,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躲。
薛度云的手臂很快收住的同时,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已经有灵感了,你呢?”他的低音蛊-惑得要命!
口勿我的耳朵时,混乱的呼吸guàn入耳槽,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
薛度云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他应该早发现了,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
我完全毫无力道的挣扎反而让他的鼻息更加急促。
他灵活的舌尖扫着我的耳廓,我敏-感得直缩脖子,他扣着我的头,舌尖紧追着伸进我的耳洞里。
我觉得我已经快疯了,挣扎的力气尽失,身体跟没了骨头似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我背,我只觉身上的束缚突然一松。
“薛度云,不,不能!”我哆嗦着低喊。
可他的手已经滑到我前面,温-热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我的弧度,我惊得颤抖。
他两只手揉着我,手上的纱布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把我的理智一点点地揉碎了。
他将我压在窗台上,以极快的速度解开我的衣服,很快俯身口勿住我。
我知道不能,可是我完全抗拒不了他的热情,整个身体像着了火。
听见拉拉链的声音,我的理智有半刻的回炉,慌张地推着他。
“薛度云,你,你理智点。”
“你老公我快憋坏了。”他低哑的声音透着极度的饥-渴和难-耐。
他已经忍耐好几次了,我甚至早有预感,他不会忍太久,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爷爷,爷爷还在外面呢。”我胡乱地找着可以阻止他的理由。
薛度云朝我扑来,勾着邪笑,“爷爷是过来人,他懂,怕什么?”
他如狂风bào雨一般来势汹汹,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后背,完全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力道。
虽然有过两年婚姻,还有过孩子,可这样极致的体验我从未有过,因为何旭在这方面从未引导我,照顾我的感受。
我们从窗台上滚到床上,月光洒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
我放不开,紧咬着嘴chún不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