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这里挺好的。”我说。
薛度云倚靠在一边,摸出烟来点,抽了一口烟后看着我。
“我就在隔壁,你如果一个人睡害怕或者寂寞,我的房门24小时为你不上锁,随时欢迎你。”
他含笑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坦然,认真,若是没听见他说话的内容,光看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交代什么国家大事。
薛度云离开房间的时候说有事要出去,让我自己在家里休息。
他走了没多久,黎落就给我打电话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是十点多钟。
“小鱼,你和薛度云去哪儿了?一早上起来就不见人。”黎落在电话那头问我。
“这还用问,肯定觉得帐篷里限制了发挥,换地点运动了嘛。”那边响起卓凡的声音。
我想着要是让她知道我已经跟薛度云拿了结婚证了,她肯定能吓死。而且电话里头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慢慢告诉她吧。
“因为昨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薛度云就送我回家了。”
“那你没事儿吧?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没事儿。”我回答完,听见电话里头响起卓凡抱怨的声音。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才是被你折腾感冒了呢,昨天晚上被子一点儿也不分给我,我想扯回我的半壁江山还跟我打,我不想跟你女人计较,我让你,行吧,阿嚏!”
卓凡一边说话一边连连打喷嚏,看起来还真是感冒得厉害。
黎落切了一声,“昨天晚上谁动了歪心思谁知道,还给你分被子,没断了你的根都是我仁慈。”
“得得得,算我倒霉。”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手机一丢,有些疲惫地往床上一倒。
从电话里的信息可以听出来,昨天晚上,黎落和卓凡也睡得并不太平,可黎落毕竟qiáng悍,力气又大,卓凡没那么容易把她拿下。
所以说,男人跟女人很难做到盖着被子纯聊天,异性相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再单纯的也都单纯不了了。
之后我起来把东西归置了一下,只剩那盘荆棘鸟的磁带,到了这里好像就成了摆设。我猜这么高大上的别墅里,应该不会有录音机这种古董玩意儿。
薛度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正在看电视。
“吃饭了吗?”我问他。
“吃过了,你呢?”他换了鞋子过来,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累了。
“我自己下了碗面条。”我说。
薛度云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看过来,眼底似是有着一丝笑意,“你除了做面条不会做别的啊?”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好像那天早上在这里我也是做的面条。
“谁说的?我可会做饭了。”
提起做饭我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没人能在这上面质疑我。
薛度云笑,“那是不是表示我以后有口福了?”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想着也不能太过自卖自夸,就说了一句“还行”。
然后薛度云说,“那明天我们去买点菜回来,你发挥一下。”
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好像话题不是很有趣,却充满了烟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