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没理会这句话,不客气道,“你来干什么?”
乔聿北勾了下唇角,邪气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警察吓尿裤子。”
“我问你来干什么?这次又想给我找什么麻烦!”月歌脸色极冷,嗓音因为激动都带上了颤音,“乔二少,乔少爷,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想怎么报复,一次性算清楚好吗,这么捉弄人有意思吗?”
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熄了乔聿北满心的热情。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刚买的那身西装,衬衣皱巴巴的挽到胳膊肘,外套随意攥在手里,头发也不太整齐,因为一个小时前,他才刚被保释出来,家都没回,直接来了她这儿。
结果等待他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番责骂。
乔聿北的心情像是从山峰跌落谷底,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捉弄你?”
“哈?还要演戏吗?”月歌冷笑,“你不就是嫌我压你一头丢人吗,行,我跟乔总说,你乔二少天资卓越,本事通天,用不着我带,你以后爱干嘛干嘛,我要是管一下,我出门被车撞死!我也请你离我远一点,有你的人生,简直糟糕透顶!”
她情绪激动,话更是绝情,乔聿北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掐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一把抵住月歌将要关上的门,咬牙道,“你要跟我撇清关系,你他妈撇得清吗,那晚到底是谁在我身下浪叫,求着我上——”
“啪——”
月歌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乔聿北怔怔的转过头,眼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惊讶和不可置信,他突然抓起她的衣领,将她推到玄关的墙上,揪着她的衣领怒道,“老头子都没这么打过我,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月歌被他卡得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神却倔强的盯着他,“被你上,还真不如被畜生上!”
“你——”
乔聿北猛地举起手掌,月歌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乔聿北盯着这样的倔强又不肯服软的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深深的委屈跟无力。
颈间一松,月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她缓过劲儿,才发现乔聿北早已经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