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泛红,左眼角的那颗泪痣如同浸泡在一汪清泉里的桃花,说不出的勾魂摄魄,那软绵绵的声音,别说威慑,更像是猫儿的婴宁。
乔聿北没说话,他眼神晦暗,透着危险,手指顺着她的腰触向她的禁地,“忍得很辛苦吧。”
“乔聿北,你敢!”
月歌的身子剧烈一颤,嘶哑出声,脸上的表情似屈辱又似愉悦,几乎瞬间就让乔聿北身下硬得发疼。
“我为什么不敢!”
他突然弯腰将她整个从地上抱起来,月歌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被丢进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人压到身下,接着便已经清晰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东西,滚烫灼热,即便没有任何经历,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又怕又恨,羞耻难当,偏偏身体却极度渴望被触碰,乔聿北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如同罂粟一样,吸引着她。
“沈经理,我那儿大不大?”
他贴着她的身体,用力挺了挺腰,眯着眼说着下流话。
月歌浑身发颤,攥着拳头骂道,“畜生!”
乔聿北脸色一沉,毫无征兆的掰开她的腿挺身而入。
“啊——”
撕裂的疼痛,令沈月歌浑身发颤,因为药物作用,身体的疼痛其实并没有多少,痛的是心里,当年她跟楚河情到浓时也没有将自己交付出去,却在今天,成了这个混蛋玩意儿的玩物,她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