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过的男孩有几个不松的”
“你有所不知,我前几个礼拜上了一个流莺,紧得要命,又会叫,只是之後便失去联系了,妈的,难得我给一个男妓留电话”
“流莺老兄你不要吓唬我哦”黄石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流莺都是那种最下等,屁股比呼啦圈还松的男妓啦,给地狱天使提鞋人家都不要,怎麽可能紧得要命若有,我倒想去试试呢你在哪儿碰到他的”
“v宾馆附近,那家还挺干净的,名字叫什麽执手什麽什麽”啜下一口阿灰送上的龙舌兰,欧珀皱皱眉头思索著说道.
“v宾馆执手”黄石恍然大悟,接著以一种同情的口气告诉欧珀,“你恐怕玩大发了”
“此话怎讲”难得黄石露出这种表情,欧珀自觉不太对头
“那个男妓,可姓白”
“你怎麽知道”莫非黄石也曾是他的恩客
“我又一次从v宾馆出来,他也找过我执手不是一家寻欢作乐的场所,那是一家婚姻介绍中心,那个姓白的男孩,自然也不是什麽男妓,人家是正正经经的接待员呐”
听完黄石的陈述,欧珀彻底石化.他们这个圈子,放荡但不邪恶.一切欢爱都遵从你情我愿的原则.逼良为娼不仅恶劣,更会影响自己的声誉.然而欧珀却在一夜之间打破了这种游戏规则.原来那天晚上并不是什麽qiáng_jiān戏码,白珏扭著叫著痛苦的表情也不是演技,那炙热的甬道当然也并非臀功
“天呐,我做了qiáng_jiān犯了吗”欧珀捂住头,难以置信道,“怎麽办,怎麽办”
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让黄石看得於心不忍,“都过去这麽多天了,他要找你麻烦早来了,现在明显是对方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算了”
黄石的建议并不高明,因此欧珀的心情依旧沮丧.没想到自诩风过不留痕的风流人士,有朝一日居然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恶魔行径.
“不管怎麽样,我得去和人说明白”良心上的不安,促使欧珀站了起来,“现在就去”
“现在”黄石坐在座椅上拉住他,“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十点半谁这麽晚了还办公”
“没关系,我可以在外面等”一般来说,欧大导演的性子一来是谁也拦不住的.搞艺术的嘛,总有些偏执狂和神经质.黄石手一松,“算了算了,你爱去就去,我管不著”
“谢啦.”拿起那杯酒,欧珀一饮而尽.虽然加了冰块,龙舌兰却依旧辛辣得恰到好处,让他的内心升起一股热腾腾的感觉.裹上外套,一阵风一般,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欧导的钱还没给呢”阿灰从柜台里钻出来,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子还和他的名字挺相称.
“呵.”黄石的嘴角一弯,“记在我账上吧等欧珀把那小子搞到手,哥哥带你去吃喜酒”
“什麽什麽”阿灰一脸迷糊状.
呜处理完所有的资料,白珏看看自己新买的手机,啊啊,十点四十五分了,嗯,又能讹一笔加班费.想起自己不幸掉落在出租车上的手机,内心又涌上几份心疼,那天真是破财又灾难,简直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了白珏裹紧大衣,秋风的肆虐让他微微打了个颤.
“嗨,白珏”
是谁叫他白珏奇怪地回过头去.那一身熟悉的阿玛尼大衣
“啊啊啊啊qiáng_jiā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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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的第三更我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