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大惊,“这麽说来你可不是被人那个了傻瓜,你也不反抗”
“那人有怪力,我怎麽打得过”白珏撅起嘴,“而且那种房间隔音效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拼命叫可是没人听见”
“我可怜的弟弟”白鹭叹了口气,“你还说有张支票是不是对,我们可以凭那张东西去告他嘛.”
“呜呜呜这里就很尴尬了”白珏的小脸又垮了下来,“被人qiáng_jiān怎麽说都是很丢人的说我不要以後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倒也是啊,不过,万一那人是惯犯,还是个有病的怎麽办”白鹭忽然想到这点,霎时浑身冰凉,“珏珏,明天赶紧请个假做个检查去啊,呜呜万一你出了事,哥哥我可怎麽办呐”
说著说著,原本该是劝谏口气的白鹭竟然亦是泪眼婆娑,惹得好容易平复下心境的白珏再次悲从心头来,兄弟两人像两只六神无主的小兽般抱在一起嘤嘤哭著,显得分外可怜.
唉,其实有时有个单蠢的哥哥,还不如没有的好
三天後.
“欧导,您可来了”助理点头哈腰,递上编剧更新完毕的剧本,“这是某某编剧根据您的意思修改过的剧本,请您过目”
欧珀坐上导演椅,接过那册子细细阅读起来.助理见他微微点头,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演员呢,有没有和他们说过新的剧情”
“有,有,一切都等您拍板呢”
“那行,叫小李他们都可以准备准备了.”欧珀放下剧本,“呃,猫猫还来不来拍戏了”上次在宾馆碰到的人应该是他男人吧唔,不晓得那次猫咪调教会後那主人还会不会把猫猫放出来
“来,当然来了.”助理觉得这个问题颇为奇怪,“要不要我替您给他叫来”
“呃,好.”
猫猫被带到欧珀的跟前,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这点让欧珀很满意,不然可就苦了化妆组的同仁们了身段娇软依旧,只是很明显的,那股子风骚劲收敛了许多,见著男人也不花痴地抛媚眼,显然前几天的调教卓有成效.
“欧导那天的事,猫猫给你赔不是了”猫猫见四下无人,首先开了口并掏出一张票子,“这是开房的钱,daddy让我还给您”
欧珀没有接,反而暧昧地看著他,“daddy你daddy还肯让你抛头露面来拍这种片子”
“daddy说,这是工作,他可以谅解.”猫猫认真地抬起头,“可是就不能和别人出去上床呜呜,那天猫猫的屁屁好痛哦”他揉著小屁股,似是忆起了那天的调教,“欧导今天能不能少用些道具”
原来小东西在和自己唱苦肉计呢欧珀笑颜如花,清清楚楚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呜呜呜欧导,您是不是还在生气求您了啦那天的事情猫猫真的很抱歉让您就这麽被赶走实在不对呜呜呜”
“吵死了,你先去化妆吧,剧本我再看看.”欧珀将他转了个身,很快让化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