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办公室的光线立马就暗下来了,莫北丞重新靠回沙发的靠背,“煮杯咖啡,叫份中式早餐,再送一套洗漱用品和衣服进来。”
“洗漱用品休息间里不是有吗?牙刷全新的。”
莫北丞睁开尚还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看了乔瑾槐半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我有洁癖。”
所以?
他这是在嫌弃他脏。
妈的,他又没抱着洗发水沐浴露啃过,最多挤的时候用手摸了下瓶子,这都要被嫌弃?
变态,怪癖。
“帮我tiáo查一个人。”
“谁?”乔瑾槐来了兴趣,居然还有能让莫三少上心的人,还需要暗地里tiáo查?他瞧了眼莫北丞yīn沉的脸,试探的问:“你难不成又被睡了?”
莫北丞凶巴巴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往外冒着丝丝的han气,“我~艹你妈。”
乔瑾槐和莫北丞多年兄弟,但瞧他这样,也有点怂,收起玩笑的脸,正sè道:“tiáo查谁。”
“陆焰。”
乔瑾槐点头,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下文,一脸见鬼的盯着他,“不会就一个名字吧?你当我福尔摩斯呢?”
“……”
莫北丞的脸很臭。
乔瑾槐认命,“哪个陆,哪个焰?”
莫北丞沉默了半晌,chún抿得死紧,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
这哪是当他福尔摩斯,简直当他是玉皇大帝,手一划,那人的资料样貌就自动显示出来了,连祖宗八代的信息都有。
“他有个弟弟叫陆然,可能是沈南乔的前男友。”
有了这些资料,查起来就方便了,“好,等我消息。”
***
南乔是被饿醒的,每次感冒后人都格外虚脱,没有胃口,偏偏又饿的慌。
她摸了摸额头,温度又升上来了,她现在柔软的床垫中,全身无力,又饿又渴。脑袋和臀部都疼得厉害,她撩起衣服看了看,胯骨的位置淤青了一大块。
估计是昨晚在浴室里晕倒,撞在浴缸上了。
之后呢?
估计是声音惊动了莫北丞,她被拧出来了。
南乔抬手,手背上有扎针的痕迹!
陆焰不在了,她这两年独身在美国求学,已经改掉了从小养成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恶习,即便是病的这么严重,第一反应也不是叫人,而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自己去楼下倒水。
家里没请佣人,别墅里空荡荡的!
她倒了杯水,拿锅煮粥。
南乔靠着料理台,她有点撑不住了,就这么小范围的走了一圈,背心里就被汗濡湿了一大片,身体烧得滚烫,心里却一阵阵冒han意,止不住的颤抖。
她拿手机给时笙打电话。
时笙刚醒,还在赖床,接到南乔的电话jīng神很亢奋,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你的兵哥哥走了?昨晚一夜风流,今天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兵哥哥体力不行啊?”
“我感冒了,你帮我带点感冒药过来。”
时笙正了脸sè,从床上坐起来,“就你这身体,吃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