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南乔被他捏的有点疼,皱了一下眉头,也不吭声。
但她越是不吭声,莫北丞就越是可劲儿的捏她。
终于——
南乔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莫北丞松了力道,看着她的眼睛冷漠的说:“你想问,是不是我,对吗?”
他稍稍一倾身就把南乔bī得靠在了椅背上,眼睛有些冷漠地微眯了起来,咬着牙道:“是我。”
一针见血。
直刺南乔心里那一片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睫毛微颤了一下,莫北丞就低头吻过来,凶狠放肆,毫无半点温柔,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颚让她被迫承受他的侵犯。
车窗虽然贴了膜,但前挡风玻璃和前排座椅两侧玻璃并不是贴的单向透视膜,外面只要稍稍多留意两眼,还是能看见的。
这和大庭广众有什么区别。
南乔抗拒的推开莫北丞,有些委屈的用手指擦了擦嘴chún上被他咬破的地方。
流血了。
莫北丞声音带怒,“疼?活该。”
南乔冷漠的别过头不理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委屈究竟是为何而来,估计是被莫北丞宠习惯了,才会变得越来越矫情。
交警来了。
前面两辆追尾的车也开到边上去协商处理了。
车流开始动起来,莫北丞的车在最前面,身后喇叭声连成了一串,催促他赶紧走。
莫北丞启动车子,冷峭的脸绷得很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部几根青筋凸起。
车内气氛紧凝。
没人说话。
到了浅水湾,莫北丞停下车,打开车门直接朝着里面走,也没去管副驾驶的南乔。
南乔在车上停留了几秒也开门下来了,莫北丞却走的早不见人影了。
她走了几步便不想走了,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环着双膝盯着花园里一棵腊梅树出神。
后来,视线就移到了二楼主卧。
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纯黑而质地jīng良的大衣和白衬衣,修长挺拔的身型,雪白的灯光照在他身后,让他冷厉的一张脸完全置身在了yīn影中。
她看不清楚。
自然也不知道莫北丞有没有再看她。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转身进去了。
南乔垂下眸子,她现在可以确定,他刚才没有看她。
他只是恰巧在阳台上抽烟,又恰巧,他们的卧室对着她现在坐的这张凳子。
半个小时后。
她将踩在凳子上的脚放下来。
那样蜷缩的姿势有些久,两条腿都麻了。
莫北丞穿着一套深sè的家居服从别墅里出来,居高临下的站在南乔面前,脸上的表情冷淡又漠然,“你蠢吗?”
南乔仰着头看他,黑发之下,是一张jīng致漂亮却淡漠平静的脸,她道:“你怎么才出来啊?”
莫北丞:“……”
他虽然还沉着脸,但chún角却微微有些松动,语气依然很凶,“我不出来,你就打算一直坐到明天早上?”
南乔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不是,我打算进去了。”
莫北丞冷漠淡定的脸上出现了龟裂的痕迹,他看着她,严格来说是瞪着她——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