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他的xiōng口将莫北丞往外推,她平时在学校混惯了,脏话粗话也会说点。
她和莫北丞差了好几岁,平时本来就很少聚,也没那么熟,她不升官也不谋商,没地方求着他的,自然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捧着哄着!
就商荠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撼动莫北丞,男人垂眸,“他被带到警察局了。”
“那是他活该。”
女孩鼓着腮帮子,微微仰头怒视他,像只骄傲的孔雀,那不屑的眼神满满的都表现出一个意思:qiángjiān犯的朋友,也不是个好人。
莫北丞被她瞪得一阵莞尔,看了眼一侧商荠的母亲,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就不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pì的理由……”商荠的心情很压抑,垂下握着门把的手,“你进来。”
商荠的房间以嫩黄sè为主,摆着各sè各样大大小小的玩偶,布艺沙发也是嫩黄sè的底sè、有很多小花。
一身黑衣的莫北丞站在中间,显出格格不入的怪异感。
关上门。
商荠面无表情的绷着脸,双手叉腰,“莫北丞,你不能因为言瑾之是你朋友就偏帮他,他能干出这种事,除了jīng虫上脑、sè欲攻心,没别的理由。”
“那你不想想,他为什么不对别的女人jīng虫上脑、sè欲攻心?”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禽兽,揣测不来禽兽的心思,qiángjiān犯不都是挑容易下手的对付吗?单身、熟人、没防备、孤男寡女,四种我都占齐了。”
莫北丞挑了挑眉,商荠这张嘴还是那么厉害。
“你和瑾之相交多年,他也没有真做,你至少给他一个机会解释。”
“你刚才说明天有台手术要言瑾之亲自主刀,是不是骗我的?”
男人淡淡的道,“不全是,确实有台手术,但不是非要他主刀。”
商荠呲牙:“骗子,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转身进了卧室,用力的甩上门,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
……
派出所。
莫北丞已经事先打过电话了,进了派出所便直接被带到了言瑾之在的审讯室,“三少,言先生就在里面。”
他看了眼商荠,淡淡的道:“我去外面抽支烟,你们谈。”
走道末端出去就是停车场,莫北丞没有走太远,低头点了支烟,抬起手腕看了眼上面的时间。
已经凌晨了。
他缓慢的吐着烟圈,隔着袅袅的灰白sè烟雾看着坠着几颗星星的夜空,目光有点散,然后接到了家里保镖的电话——
“三少,主卧的灯还开着的。”
男人的眉头微蹙,面sè冷然的眯了眯眼睛。
他这几天虽然没回去,但对沈南乔的情况却是一清二楚,保镖说,主卧的灯这几天都是开到天亮的,容姐说她这两天都没在家吃饭,早餐是打包带走的,晚上回来也已经很晚了。
“把电源总开关关了。”
沈南乔的睡眠很差,平时有点声音和光亮都睡不好,主卧的灯整夜开着,大概她也整夜没睡。
这几天赶天正的设计稿,公司里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休息。
这样下去,她迟早熬不住。
那头静了几秒,估计是没想到平日里一派严肃的莫三少居然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