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她还是收回手,从床边站起来,“那我去忙了?”
“恩,别熬太晚。”
南乔出去后,莫北丞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踩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拉开衣橱,从最下面取出一套折叠整齐的松枝绿军装。
他点了支烟,烟雾将他眼里的神sè笼罩的很模糊,粗粝的手指沿着衣服的纹理一点点抚摸!
在部队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仔仔细细的看过这套象征着责任、奉献和牺牲的衣服。
陈白沫尖利愤怒的声音穿透迷雾,在耳边乍然响起,像一柄利器,从耳朵,一直刺进脑子里:你是个jūn_rén,说话做事的对得起你那一身军装。
而他今天,摈弃了他一贯的原则,做了伪证。
四周太安静,安静过头就让人觉得慌!
他仰着身子往后靠去,闭上眼睛抽烟。
【不是她推的。】
【当时也就一两秒的时间,人的感觉和现实有偏颇也是正常的。】
【我现在回去有什么用?像个废人一样看着她们跳舞吗?】
男人额头上的筋脉一下下的跳动,他拧眉,抬手摁住痛得厉害的眉心。
许久才挣开眼睛。
面无表情的看着掌心下的军装。
抬手扔进了垃圾桶!
……
容姐敲了敲门,低声说:“先生,吃饭了。”
他‘恩’了一声,起身开门,“去叫过太太了吗?”
“叫过了,太太说等一下吃。”
莫北丞抿chún,没说话,直接朝着走道另一头的书房走过去。
拧开门进去。
南乔缩着身子半靠半躺的坐在办公椅里,身上盖着薄毯,笔记本里传出对话声。
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莫北丞开门进来的声音惊动了她,南乔的目光朝门口看过来。
有几分迷茫。
“你这是在画设计稿?”男人走过去,在南乔撑着身子要坐起来时,俯身,双手压着两侧的扶手,将她禁锢在椅子上,“在想什么?”
她慢慢的靠进莫北丞怀里,这个姿势,谈不上舒服,因为要刻意去迁就,整个腰背都绷直了。
“我刚才给时笙打电话,关机。”
“恩,”莫北丞撩起chún角的弧度,半眯着眸,笑道,“他们明天的飞机,你今天把工作做完,明天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本来打算办完婚礼,带南乔去看了心理医生再去蜜月旅行,时间都约好了,却一直事情接连不断,没抽出时间。
好在南乔最近失眠的情况也没有加重。
“恩。”
南乔明显敷衍的应了一声,她总觉得有些不安,时笙的手机之前从来都是24小时不关机的!
莫北丞将电脑合上,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还画不画图?”
“等一会儿吧,走吧,吃饭。”
“等一下。”
南乔还在思考男人这句‘等一下’是什么意思,身子忽然被他托抱起来,坐在了办公桌上。
莫北丞低头吻下去,这是个炙热滚烫且极具侵犯性的吻,落在她的chún上,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
南乔的身子被抵在坚硬的办公桌上,别墅的温度几乎都是恒温,书房和卧室的温度更是偏高,她脱了大衣,只穿了件韩版的蝙蝠袖的粗线大领毛衣。
背脊磕得有点生疼。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腰间牛仔裤的扣子上,南乔才一下子扭动着身子抗拒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叫,“莫北丞,你身上还有伤。”
“一点小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