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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你看看怎么样？”

江波从仓库管理员那里接过一个标有‘侯’字的黑色金属盒子，微笑着递给了林雾。

林雾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装着一张崭新如初的纸币，面值‘壹百元’，上面还有‘行银国中’……

哦，应该是从右往左读——中国银行，居然是一张民国时期印刷出来的钞票。

林雾用手指触摸了一下这张纸币，便看到纸币上的孙姓伟人头像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对他开口道：“以吾人数十年必死之生命，立国家亿万年不死之根基，其价值之重可知，你可懂？”

“不太懂。”林雾笑着摇了摇头。

那伟人头像失望地缓缓摇头，说道：“那就慢慢学，立志是读书人最要紧的一件事。”

“好的。”林雾不由得笑了。

“孺子可教。”伟人头像赞叹一声，随即归于平静，仿佛一切都是幻觉。

林雾对江波笑了笑，说道：“这玩意还挺有意思的。”

江波微微摇头，说道：“当初附在这纸币上的那只鬼，只是喜欢模仿那位伟人而已。”

“难怪全是他的名言。”

林雾恍然，随即笑道：“还好他没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江波笑道：“林先生还满意吗？”

“还不错。”林雾点点头。

这张纸币上面的阴气含量虽然比那枚玉簪低不少，但他如今距离第一次蜕变的极限已经不远了，吸收掉这枚纸币上的阴气估计就能达到极限了。

最重要的是，这枚纸币上残留的执念，让裴佳宁吞食了之后，说不定她也能达到封侯级。

“林先生满意就好。”

江波微微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呢，却忽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露出一抹诧异之色，“会长？”

他接通后，说道：“会长？”

也不知道对面的白云省亡委会会长说了什么，江波微微点头道：“好，我现在带他上去见您。”

结束通话之后，江波收起了手机，转头对林雾说道：“林先生，会长想要见见你。”

“会长？”

林雾有些诧异，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

……

白云省亡委会总部和江南省亡委会总部，装修风格虽然不太一样，但建筑结构相差不大，会长的办公室同样是在顶楼，经历层层关卡才能进去。

“会长。”

江波带着林雾走进顶楼的会长办公室后，便对站在办公室窗前的那个有些驼背的老者说道：“林雾来了。”

老者转过身来望着林雾，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苍老面容上有着一丝好奇，有些浑浊的老眼却透着鹰隼般锐利的眼神。

“早就听说过林雾的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老人露出一抹笑容，“小伙子果然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