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十分痞气,“当然,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和丽娜都要睡了,你一个电话,让我丢掉了原本可以非常美好的春宵,这一笔账,我亏了,”
我盯着他眼睛想要辨别这句话的真假,可我实在看不出来,他什么都像是真的,可什么又都像是玩笑话,我干脆放弃了,我我可以赔偿,反正我欠你那么多,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他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我吓了一跳,他用十分轻蔑的眼神盯着我裸露的xiōng口看了半响,“你怎么赔我,这样干瘪,这样虚弱,喂得饱我吗,你以为我有猥亵儿童的癖好吗,”
我恨得牙痒痒,没有这个癖好,不也是猥亵了,还不是一次,
果然是流氓里的大头子,土匪的领jūn_rén物,他真是名不虚传,
我想要用手把被子抓回来,奈何我太虚弱,根本抬不起手臂,他又把被角举得很高,我只能干瞪眼,任由他轻佻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横扫了个遍,他看够了才把被子重新给我盖好,“这样不知感恩,枉费我惊慌失措跑到宾馆救你,”
我其实很想看看天塌了都一个表情的纪容恪惊慌失措的样子会是怎样,而且还是为我,没有一丝成就感,那是不可能,
我对他声音涩涩的了句谢谢,他转身检查了窗子确定已经锁住,又将窗帘拉上,把老唱片从上面取下,chā入旁边的音架里,将床头的台灯tiáo到最暗,他身影开始模糊,在这样十分昏暗的房间内,他轻轻在我chún上吻了吻,chún瓣没有和我分离,就保持这样紧贴的姿势,他小声,“刚才在逗你,其实你的味道很美,我现在还记得,好了,安心睡,”
我xiōng腔蓄满了温水,缓缓流淌过,我目送他走出房间,当门彻底关上那一刻,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缝隙里,最后一片袂角也抽出,万籁俱寂,
我贪婪嗅着空气里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样美好的月sè吧,这是哪一天,哦对了,这是华南最温暖的一个冬日,拥有最多星辰的晚上,
我听见他唱歌,
恰似你的温柔,
那是世间最好的温柔,
来自于我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