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沈默了几秒钟,然后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小子,当时是你哥哥自己求我的,别想把这事情怪到我头上来。”
尼克紧紧地盯着肯特大块大块线条分明的背部肌肉,目光逐渐炽热了起来。终于,他开口说出了他强忍了两年的心里话。
“不,教练。请用力的操我吧像你操残了我哥哥那样。”
听到这句意料之外的话,肯特全身一震,募地转过了头来,惊讶地看着眼前紧张的少年。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顿,但是依然用炽热的眼光死盯着肯特。
“我想体验那种非人道的快感。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对它如此的迷恋”
肯特皱着浓眉,死死地盯着少年的双眼。十秒钟过去了,他缓缓地将全身都转了过来,并且再次锁上了背后的门。一丝冷酷而残忍的邪笑在不经意间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低声地对少年说了些什么,声音因为情欲的萌芽而开始变得干燥嘶哑。
“好吧,小骚货。如你所愿。”
顿时,尼克的双眼中立即闪过几丝夹杂着恐慌的激动。接着他迅速地注意到了肯特的裤裆里那呼之欲出,大得可怕的阴影。少年惊慌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饥渴,恨不得能够立刻冲上去把自己的脸深埋到教练的两腿之间。
健壮无比的教练轻松地看破了少年的欲望,得意而轻蔑地闷哼了一声。
“快去把你自己的肠道给洗干净,”肯特用沈闷而不可抗拒的声音命令着眼前的少年,“洗得彻底点。我们有好几个小时的工作要做。”
更衣间的底部是几间淋浴室,水声从这里传了过来,渲染过好几层回音之后传到了肯特的耳朵里。
肯特坐在长条板凳上,无聊中环顾着周围熟悉的布局,思绪不禁开始追溯到了从前。
就在他现在坐着的板凳上,他曾经用各种yín荡的姿势将三届不同的健美冠军干到严重脱gāng。那几个虎豹般强健的猛男空有一身的肌肉,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肌腱的双腿,被粗大的黑鸡巴操得血肉横飞,jīng_yè横流。他们虽然有着可以与肯特媲美的健壮体魄,却毫不设防地将全身唯一的脆弱点,他们敏感多汁的ròu_xué,给主动暴露了出来。要知道,最令肯特这样的猛兽陶醉的就是征服其他猛兽的那种快感,肯特当时可是抱着“不惜插穿他们肠子,不惜操破他们的腹膜”这样的觉悟的。那几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贱货,能够活着走出来已经是他们的运气了。
肯特依稀还记得那个叫做克罗尔的壮汉在昏厥前最后的惨状,记得他的整截直肠被扯出体外的那个瞬间,以及他在这个瞬间那没命的惨叫和汹涌的射精。只怪他运气不好,肯特还没能爽到,他居然就被操脱g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