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与皇上置气?身子要紧啊。”
慕容臻闭了闭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慕容轻音言出必行,撤了他的所有守卫,离开了京城。至于去了哪里,倒是无人知晓。
玖拂衣伤养好后,用三月时间攻破了最后一道城。可是他们并没有直接来到京城下面,只是在二十里开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京城上的士兵皆严阵以待,就怕他们会突然发难。
可是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七天过去了……
……
“报——!”探子小跑过来,将军一脸紧张的看着他,道:“怎么样,有没有探到什么东西?”
探子一脸纠结道:“他们非常懒散,还赌博行酒令呢。”
将军嘴角抽了抽,这是几个意思?你要打就早点来打一场不行么,你当来游玩呢。
有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玖拂衣出了帐篷眯起眼睛看着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浅笑。
辞凰游刚下马站稳就被扑了个满怀,搂紧怀中柔软的身体,辞凰游低声笑道:“你的那些兵可都在身后偷看呢。”
玖拂衣只是收紧手臂,没有丝毫扭捏:“我不管,我想你了。”
辞凰游眸sè深深,他又何尝不想她。如果不是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早就吻下去了。
好在玖拂衣很快冷静下来,抬头看他,疑惑道:“你怎么七天就过来了?”轩夏离厢阳可有两个多月的路程呢。
“我们从南岳过来的。”
玖拂衣若有所思,视线终于放到傅长亭身上。映入眼帘的是满头白发,玖拂衣鼻子一酸,心里闷闷的难受。她想替容寻开心,傅长亭如此爱他。又想替容寻担忧,如果他看到傅长亭这个样子肯定会心疼不已。昔日风流公子如今成了这番模样,干净开朗的笑容已变成了不见丝毫笑意的邪气,如何不令人心酸。
辞凰游握住她的手朝营帐而去,傅长亭的心结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见辞凰游过来了,所有将士正准备行礼,玖拂衣伸出一只手指示意他们安静。这么多人一起喊参见皇上,整个京城都能听到了。不能说话,他们就整齐划一的跪下去,气势也足够了。
辞凰游抬手,朗声道:“都起来吧,明日最后一场仗要打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众将士齐齐点头,那场面颇为喜感。
玖拂衣和辞凰游朝主帐而去,走到一半辞凰游就一把将玖拂衣抱起来,用轻功进去了。一将玖拂衣放在床上,辞凰游就倾身压了上去。
嗯,小别盛新婚,久别盛什么?如狼似虎!这一点在玖拂衣醒来之后深有体会。
玖拂衣偏头看着辞凰游安静的睡颜,抬起手指细细描绘他的五官。她喜欢他的眉眼,温润如玉。喜欢他的鼻子,挺拔俊逸。喜欢他的chún……刚摸到他的chún手指就被咬住了。
辞凰游握住她的手亲了一口,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声音带着睡醒之后慵懒:“刚醒就这么不安分。”
玖拂衣放松的窝在他怀里,戳戳他xiōng口道:“宁亲王你是怎么处理的?”
辞凰游握住她手指道:“他毕竟是皇室宗亲,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无法治罪,暂时只能将他软禁。”玖拂衣眸中闪过杀意,淡淡道:“让他自然bào毙呢?”如果不是他给容寻传信,容寻便不会死。
“正在执行。”傅长亭同样不会让他好过。
次日兵临城下,辞凰游与玖拂衣并肩坐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