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亭三人一溜烟就跑远了,而他们几个人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舟四舟五偷了他们的钱袋之后,爵宿负责一手一个将他们提到老远。待领队带人赶到,舟五喊道:“你给我站住!”舟四道:“有本事你来抓我啊,简直和那群侍卫一样蠢!”
这下子惹恼了那群侍卫了,心想这个小偷好生张狂,偷了他们钱袋还嫌弃他们蠢,一定要把她抓住扒她一层皮。
爵宿三人就带着这群侍卫兜圈子,每当他们迷失方向的时候舟四就留下一个钱袋在路上,舟五就及时喊一声让几人知晓他们的位置。就这样,爵宿用轻功将一群侍卫累个半死,看到傅长亭他们连追都追不动了。
五人一会合立马火速朝轩夏赶,马不停蹄,就这样一连走了三日,终于遇到了一群黑衣人。
“傅公子,你看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好,还是自己跳下去一了百了?”
容寻向后看了一眼万丈深渊,心沉了几分。
傅长亭甩着手中的剑,刚刚打了那么久,手还挺酸。
“早就听说君瓷训练人有一套,你们都是死人吗?都不怕痛的?”砍在那些人身上,血照样流,动作一丝停顿都没有。
领头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剑,照样面无表情:“看来傅公子做了第三个选择,那就得罪了。”一声令下,其余人不管受没受伤全部冲了上去。傅长亭紧了紧手中的剑柄,小声对身后容寻道:“待会儿找到机会你就带着乌情老头跑,不用管我们。”
容寻重重点头,傅长亭这才冲了过去。
爵宿与傅长亭都是以一抵百的高手,舟四舟五两人武功虽不高,可打法自有一套,一时也没有落在下风。
乌情戳戳面sè凝重的容寻,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容寻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两人正欲偷跑。斜处突然伸出一把雪亮的刀,乌情眼疾手快的拽了容寻一把,躲过了这夺命的一刀,两人倒吸一口气。
此人腹部被划了一刀,露出半截肠子,可他还是没事人一样,动作一点都不迟缓,怎么看怎么诡异。
黑衣人见容寻躲过去了,举起刀又是一划,容寻下意识抬手一挡!不过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试探的睁开眼眸,就看到黑衣人心口伸出一片剑刃。黑衣人倒地后露出身后及时赶过来的爵宿,容寻和乌情同时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不过也是这松一口气的功夫,变故突生。原来容寻和乌情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乌情一脚踏空跌了下去。容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扑在了悬崖边上才堪堪拉住人。爵宿正准备去帮忙,黑衣人瞅准机会又过来sāo扰,无奈,只能靠容寻一个人苦苦支撑。
容寻本就一文弱书生,完全靠毅力才能让自己不松手,手臂已经痛到不是自己的了。
绕是如此,容寻还勉qiáng开口安慰:“坚持住,千万不要松手!”勉力拉住人已是极限,容寻根本没有力气将人拉起来。只能等拿四人脱身来帮忙,可那些黑衣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机会,怎会放弃?只要乌情一死,他们此次任务就完成一大半了。
乌情整个人悬空也不好受,感觉到容寻手臂渐渐脱力,乌情沉沉一叹:“松手吧,别把你自己也带下来了。”
“别废话!”容寻感觉自己也在往下滑,忙撑住悬崖边缘控住自己身体。
“孩子你听着,你拿去的那个白sè罐子里面有一只蛊王。用你姐姐心上人的心头血养上七七四十九日,磨成粉你姐姐喝下,不但能解开情丝绕,日后还能百毒不侵。”
相处了这几天,乌情也知晓这几人是重情重义的孩子,中了情丝绕的就是容寻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