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话语透着绝望,傅长亭和十二刚走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震惊的站在原地。
辞凰游呆愣在原地,看着玖拂衣将自己缩成一团痛苦中带着绝望,只觉得心疼得无以言表。良久,辞凰游起身,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长亭,随我走一趟。”
辞凰游第一次来君伯侯府,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君瓷似是早有预料,坐于前院中等待。辞凰游与傅长亭径直冲到了前院,丫鬟家丁?他们完全近不了身。
君瓷抬眸,淡淡的看着辞凰游,举起手中茶杯道:“来一杯?”
辞凰游倏而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掀衣优雅落座,行云流水般倒了一杯茶,抬起手朝君瓷敬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倾倒在地。这是敬死人的方式啊……君瓷笑笑:“三殿下是在与我示威?”
“不,本殿下是想说,今日过后你就得这样喝茶了。”
君瓷笑得很开心,似是在笑辞凰游的不自量力,笑完之后冷冷勾起嘴角:“你来试试?”
“嘭!”
君瓷话音一落,两人之间的石桌四分五裂,浑厚的内力让院子一片狼藉。傅长亭早已跳到了围墙之上,还顺手将来不及撤退的小丫头也拽了上来。辞凰游君瓷二人直接上了屋顶,打得激烈,招招致命。
傅长亭摇了两下扇子,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小丫头道:“你们世子平日与什么人交好吗?”小丫鬟抖了几下,发现只要不看下面,还是可以坐稳的,这样一想回话也顺畅许多,道:“我们世子脾气很怪,不让任何人进他房间,就连穿衣洗漱都不让人近身的。”就连宠幸姬妾都不会在自己房间,又一次一个丫鬟想要去收拾世子房间,最后被不知不觉毒死了。
莫非他的房间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傅长亭将小丫头放了下去,自己摸进了君瓷房间。
辞凰游与君瓷这一战打得很壮观,飞沙走石,内力乱彪。就连天佑帝也在皇宫观星阁看着战况,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没人回答他,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平日没有任何交集之人怎么打成这个样子。
天佑帝脸sè黑了黑,冷冷道:“福冬全!”
“奴才在!”
“去让两人住手!”
福冬全擦擦额间的冷汗,带着人朝辞凰游和君瓷两人打斗地方而去。
两人从这个屋顶打到那个屋顶,福冬全带着人从这边跑向那边,边跑边喊道:“三皇子殿下!君世子!别打了别打了!皇上让你们二位别打了!”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破风声,二人旗鼓相当,招招狠厉,各有程度的挂彩。
福冬全正苦恼呢,这不听劝可怎么办?突然看到玖拂衣被惜言带着飞了上去,福冬全惊出一身冷汗,这三皇子妃怀着身孕呢,干嘛凑这个热闹啊?
玖拂衣握紧手中的剑,和惜言一起加入战局。不过她们二人的目的是为了分开二人,玖拂衣的加入让他们束手束脚,最终停了下来。
玖拂衣站在二人中间,忽然抬起执剑的手对准君瓷,淡漠的看着他,语气微凉:“君瓷,初见之时本皇妃还有点欣赏你。不过现在,你还真令我觉得无比恶心。此时不杀你不是因为不敢杀你,本皇妃向来喜欢一点点摧毁别人骄傲,一剑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玖拂衣说完不再看君瓷眼sè,走到辞凰游旁边,微微一笑,“三郎,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辞凰游看着她,突然平复了一丝心中的怒火,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