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不淡定了,这一手狂草怕是没多人能比得上。谁能来告诉他,为何一个闺阁小姐可以写出这样的狂草?
“苏公子闲来无事可以研究一下这四个字的涵义。”不要轻易被美sè迷了眼免得误了大事。这句话玖拂衣没有说出来,但是苏宴听出来了,只觉得羞愧难当。他只当那个丫鬟总是往他身边凑是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学几个字,没想到是起了这样的心思。
“多谢玖小姐提醒。”
苏宴抬头后,玖拂衣已经出门了。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笔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少女馨香。他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异样的情愫,还是三皇子未婚妻。这段情愫,注定无疾而终。嘴角愈渐苦涩,苏宴眼角余光看到了桌上的字,想起那日玖拂衣给他的兵书,不由得沉思起来。
“小姐,那苏宴……”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不用担心。”
惜言没话说了,她跟在玖拂衣身边这段时间,见证了这个女子的qiáng劲之处。只觉得这样的女子,也只有三皇子那样的人才配合上。别人,肖像一下都是妄想。
不知不觉,引人注目的殿试就来到了众人视线。
会试通过的三百人,齐聚黎阳殿,由天佑帝亲自出题,进行考试。听说所有文武大臣都去黎阳殿看热闹了,玖拂衣近日闲得慌,就跑来看容寻算账。
看着容寻修长的手指噼里啪啦的敲着算盘,玖拂衣就觉得头疼。
“阿寻,你每日记这么多账,脑子怎么记得下的啊?”
容寻手下动作不停,笑看了玖拂衣一眼。以前没有仗打的时候,玖拂衣就是这样像只小猫一样,没有骨头的趴在桌上和他闲聊。
“姐姐不也一样么,运筹帷幄,要思考的东西比阿寻多多了。”
“那可不一样,我想的东西是活的,你记的东西是死的啊。”
容寻一笑置之,算是默认。
“小不点呢?”
“应该在午睡。”
“不行,得把他挖出去。”
玖拂衣说动就动,起身去了端木九书房间。端木九书果然睡得香喷喷,软绵绵的。玖拂衣坐到床边,伸出手指戳戳他婴儿肥的脸蛋。
九书咂咂嘴,不醒。
又捏耳朵。
九书伸出小胖手打她,翻个身继续睡。
再捏鼻子,这小子直接用嘴巴呼吸。嘿,我就不信,叫不醒你。玖拂衣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再不起来,冰糖葫芦就要吃完咯~”
“啊,冰糖葫芦,给我留点。”端木九书坐起来,迷茫的看着玖拂衣。突然意识到被骗了,嘴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诶,别哭别哭,姑姑带你去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
于是玖拂衣顺利的把端木九书给拐带出来了,大大方方的牵着他的手走在街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当然,玖拂衣是不会吃的,只是帮端木九书拿着。
一大一小走在街上,特别引人瞩目。
“诶,那是玖三小姐吗?”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