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陈砚,陈砚自然想杀人灭口。军营这种地方,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可以逃出来,还不知道付出了什么。
“所以,陈砚千刀万剐,是那姑娘所为?”
“嗯,拂衣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鲁莽?”
玖拂衣敲敲容寻额头,道:“你的确做错了,但不是错在不该杀陈砚。而是这件事中,你没有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如果你可以等几天,以陈砚的性子,他还会犯事。那时候你再对他动手,嫌疑必定会少好多。今日若不是京兆府尹的小儿子正好落在三皇子手里,想要完全把你摘除嫌疑,还有点困难。”
姐姐不怪他心狠手辣就好,而且陈砚是二皇子一党,杀了他也无可厚非。
“对了,既然你真的有买凶杀人,那就证明你并没有与傅长亭一直在一起啊。他对你倒是真好,居然毫不怀疑你。”
容寻愣了一下,笑道:“傅公子人的确很好,值得一交。”
对此,玖拂衣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略一思索后道:“那个姑娘,你安排在哪了?”
“在一处别庄内,拂衣姐姐想培养她?”
“有这个想法,那姑娘忠心护主,又心狠手辣。加以培养,一定是个人才。先不说这些,你身边没人我不放心。以后,让霜华跟着你。”
容寻对此坚决摇头:“拂衣姐姐,我知道你担心我。连觉很好,虽然他没有武功,但是他人很机灵。姐姐身边不能没人,如果姐姐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再找一个就是了。”
“也好,说不过你。”
容寻笑得满足。
入夜,容寻正打算上床睡觉,窗户却在此时被敲响。
容寻披着外套打开窗户,月光落了一地。窗外,傅长亭提着两坛酒,挑眉一笑:“醉仙楼的醉仙酿,要不要来尝尝?”
“当然。”
容寻小跑着来到院子,傅长亭伸手拽住他手腕,轻轻一提,两人便坐在了围墙上。容寻看着刚好坐稳的围墙,有点犯怵。傅长亭毫不留情的嘲笑:“瞧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文弱,刚刚提你起来都感觉你没有几两重。”
“术业有专攻,我从小就是学做生意,对武学这一方面,一点天赋都没有。”为了让自己不害怕,容寻只好让自己目光看着傅长亭的脸,这样不看下面,还真就不怎么害怕了。
傅长亭随意笑笑,仰头喝下一大口酒。容寻看他喝的这么爽快,也学着浅浅喝一口。醉仙酿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入口香醇,回味十足。容寻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一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月光下,傅长亭双眼微微迷离,指着容寻的脸道:“不是吧,一口酒你就脸红了,还有一坛呢。你待会儿,不会醉得不省人事吧。”
容寻挑眉,意味深长道:“你看看是谁先醉咯。”
两人边喝边天南海北的聊天,愈发觉得相见恨晚。月sè挂满枝头,容寻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看着明显醉得不省人事的傅长亭,得意一笑。他从小就被端木家主训练酒量,虽然他喝一口酒就脸红,但他是真正的千杯不倒。傅长亭还想喝醉他,门都没有。
傅长亭是真的醉了,摇头晃脑的一头在围墙上栽了下去。容寻吓一跳,一把伸手拽住他,结果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了。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在半路把两人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