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红闻言咬紧了嘴chún,不再说话。
我只好问雷宇:“你刚才给我看的东西,不过是一封分手信。可你为什么要说,那是方芳留下的遗书?”
“方芳不可能和我分手,我们都约定好了,毕业就结婚。这封信,一定是脏东西控制她留下的。一定是!”雷宇很激动。
他提到脏东西,我又想起了方芳身体里的哭声。
“你仔细和我说说,方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惹上脏东西的?”我拉着长烁坐了下来,握住他的手问雷宇。
长烁冷静了不少,就听雷宇告诉我:“是在一个月前,自从方芳生日之后,她就变得不对劲了!”
上月初,方芳满二十岁的生日,请了一大帮好友吃饭,晚上就在雾大附近,找了一间v通宵狂欢。
那天她收了不少的礼物,因为开心多喝了几瓶酒,天亮时才和雷宇回到家中。下午一觉醒来,雷宇发现方芳不见了。
他找了好久,最后在楼道的垃圾桶边找着了她。
方芳脸sè暗沉,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发出凄凉的哭声。
雷宇问她怎么了?方芳好像失了神般,完全没有理会他。最后还是蒋月红帮忙,和雷宇一起将方芳送去了医院。
医生没能诊断出病因,只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醒来的方芳总算没有哭闹了。她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开朗乐观,终日躲在yīn暗处垂头丧气。
雷宇带她去过很多医院,医生都表示她一切正常。
就在一天夜里,方芳来了生理期,肚子疼得厉害。雷宇清醒过来向送她去医院,她紧紧握住他的手,痛苦道:“宇哥,我要死了,她想害死我!她不想我们在一起!”
雷宇诧异地问“她”是谁,方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整整五天,从医院里醒来后的方芳,又变回了昔日垂头丧气的失魂模样。
雷宇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有一点说不通,于是开口问他:“既然方芳失去了本来的意识,那么她怎么会主动来找我们驱邪?”
雷宇摇摇头:“也不能说是方芳主动去找你们的,那天是月红陪她去的。因为方芳自从不对劲后,就一直很排斥我的接近。我只好求月红帮忙,带她去找找大师驱邪。”
我一愣,看了蒋月红一眼,见她脸sè煞白。
“昨天,我好像没在工作室看见你吧。”我问她。
蒋月红解释:“我也只是在上看见了你们的信息。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方芳中邪,她应该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只是雷宇一再要求,我就陪她去了。不过在工作室楼下的时候,我正好遇上了别的事,就让方芳自己上去。”
她好像很不耐烦,我不禁有些怀疑。
真的那么巧吗?作为方芳的闺蜜,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放心方芳一个人上楼。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蒋月红,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你爱信不信,我是方芳的好朋友,我没理由骗你!”
她说着眼眶有些红,眼泪在当中打转,倒让我尴尬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云佩倏地一暖,接下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低头一看,云佩竟然变绿了些。
这附近有七情六欲的存在!我一个激灵,下一秒,绿光褪去,又恢复了洁白。
我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