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受到了赵杏儿的渴望,谢钧放下她,便粗bào地扯下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裤子。赵杏儿终于看见了他胯间那根粗长勃起的yīnjīng。正如刚才触摸到的那样,膨大的guī_tóubào胀如鸭蛋大小,柱身盘虬卧龙地盘踞无数青筋。不知是不是忍得久了,记忆中本应是赤红sè的这根roubàng,guī_tóu上竟然泛起了淤血的紫黑sè。马眼儿微微张合着,粘稠的清液聚集在前端,露珠一样向外滴着。
“三年不见,哥哥的jī巴是不是变大了?”赵杏儿眨眨眼睛,一面心不在焉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垂馋地盯着那根驴玩意儿吞口水,“怎么颜sè都憋得紫了?怕不是等下一chā进来,不等伺候得我舒服,就要射了吧?”
“妹妹的这么sāo,哪次不是为兄一进去就chā得你一边浪叫一边喷水?”谢钧一把环住她的腰,硕大的guī_tóu抵住湿漉漉的xué口,试探着轻轻顶着,“看看,只是刚刚碰到,这张sāo就已经在吸我的guī_tóu了……yín水儿浇得我满jī巴都是,就这么等不及想被chā?”
“哪里是我sāo,分明是你这犯贱的小公狗到处用jī巴乱戳。”
赵杏儿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谢钧的xiōng口,抵着他推开,向后退了两步,欣赏地仔细上下打量。健硕的肌rou匀称地分布在骨架上,窄窄的倒三角身材,四肢都修长有力。高高翘起的yīnjīng向前向上挺着,简直要与肚脐齐平了。下方两颗饱满的卵蛋被yīn囊包裹着,鼓鼓囊囊悬垂在下方,一看便知装满了炽热的浓jīng。深邃瘦削的面容,眼中的情欲热烈得几乎要烧着了她。隐忍到几乎爆炸的情欲带着游走在失控边缘的危险气息,让她兴奋又颤栗,心跳加速着从xué里一股一股地向外流着温热的yín水。
最狂野最烈性的马,驯服起来便越让人兴奋。她于是伸手抓住了那根硕大的roubàng,挑逗似的轻轻撸动着,踮着脚凑到谢钧耳边:“我的好皇兄,你是想我,还是想被我?”
手掌中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眼前的人和他身下的roubàng都因为她的话而兴奋地微微颤抖。谢钧手指动了动,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全凭……全凭妹妹做主……”
赵杏儿妖娆地一笑,抚着谢钧的xiōng口柔声道:“那就乖,躺下。”
哪怕隔着脱下来的衣物,晒了一天的沙土地也有些灼烫难忍。谢钧却一声不吭,沉默着平躺下来。勃起的roubàng直指蓝天,高高竖起着。
赵杏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指探到身前掰开花chún,扶着谢钧的roubàng对准那处小口,接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guī_tóu,粗硬的柱身,一寸寸把皱褶密布的花rou完全撑开。滚烫的温度灼烧得xué里瞬间便是一阵颤抖,无法自控地紧紧收缩着,死死绞住了里面的roubàng。谢钧的呼吸一瞬间便乱了,眼角发红地死死盯住赵杏儿xiōng前两团赤裸着的ru房,qiáng忍着把她压倒在身下狠狠穿的欲望。
“嗯…………好舒服…………果然还是自己亲哥哥的jī巴日起来最舒服了…………”
赵杏儿努力放松着小xué,向下一点点坐着,感受着那根坚硬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粗大yīnjīng一寸寸将自己捅穿。
明明已经泄过一次身子,小xué里却依旧紧致窄小,尽管有yín水的润滑,进入时却依旧像是被硬生生撑开一样,激烈满足的快感之中带着无法忽视的隐痛,她却根本停不下来。
彩云追月(h)(爆皇帝哥哥菊花了慎入)
彩云追月(h)(爆皇帝哥哥菊花了慎入)
胀痛难忍的roubàng,终于被心心念念的小yínxué吞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花rou吸吮着,销魂的酥麻快意几乎让谢钧一瞬间连尾椎骨都涌上酥麻。
仰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赵杏儿xiōng前两团圆滚滚的雪ru。伴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动作,一对丰满的nǎi子上下摇晃着,红嫩挺翘的ru头像是含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