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小腹一紧,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却依旧用微微颤抖的手,拨开腿心沾满wū浊的蚌rou,抚摸上那颗被jīng液染得黏滑不堪的yīn蒂。
小小的yīn核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着,敏感极了。只是轻微的触碰,便感觉小腹里涌上一阵酥麻。手指的玩弄配合上小xué里那根roubàng的顶擦,内外夹击的快感让赵杏儿一瞬间有些失神。快感qiáng烈到让她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却忍不住地更快、更用力地玩弄。镜子里的自己,纤细的素手放在腿心,下方便是一根赤红粗大的roubàng,进进出出地不断着自己的小xué。自己则在哈克木的怀中被得几乎失去了平衡,像是全身支点都落在了那一根roubàng上,颤抖着浑身软绵绵地像是要融化掉。
“嗯…………啊…………用力…………啊…………”
赵杏儿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子里交缠的一对男女。两腿大大张开的姿势,让勃起高昂的roubàng极深地chā进去,每次深入都撞得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roubàng不断在花心里进进出出,死死绞住的媚rou被一次接一次挤开,撞得xiōng前一对丰ru上下摇摆着晃动。一对红润的ru珠像是被风雨吹打着的花骨朵,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动作飘摇着,yín靡而又美艳。
与被得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赵杏儿不同,哈克木则是被花心深处的媚rou吸吮得jīng神百倍,越越勇。紧窄的宫颈死死咬住guī_tóu,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shǔn xī挽留。花rou紧咬盘吸的快感让他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耐不住地一次接一次狠狠把roubàng捅进深处去,顾不得怀中人已经是被汹涌的高cháo折磨得xué里yín水如shī jìn一般涌出。
汹涌的jīng意一次接一次冲击而来。哈克木咬着牙,闷哼着,狠狠把高cháo之中的赵杏儿送上又一波巅峰,紧接着便喘着粗气,roubàng粗bào地顶开那收缩抽搐不断的小xué,凶猛地抽chā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把guī_tóu狠狠chā进zǐ gōng里,冲撞开狭小的宫颈捅进最深,又就着里面黏腻的yín水抽出到只剩个jī蛋大小的圆头在里面,再度狠命送入。
qiáng烈的快感让赵杏儿根本控制不住地几乎两眼翻白,一声接一声尖叫着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溢出来,把红润娇嫩的嘴chún染得一片yín靡水光,又从腮颊边坠坠落下,牵出一道暧昧的丝线。cháo涌一般的剧烈快感席卷了全身,下身更是洪水泛滥一般不停涌出清亮的yín汁。
伴随着小xué最后一阵抽搐,xué心粗硬的roubàng忽然颤抖着,niào眼儿大大张开,粘稠烫热的浓jīng顺着niào道喷涌而出,直直地冲刷到zǐ gōng壁上,再被冲击得打着旋儿涌进xué中,沿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来。
烫热的浓jīngguàn满了宫腔,原本酥软酸麻的小腹被烫得猛地一抖,赵杏儿忽然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热,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嗤嗤”地喷出来,喷涌到了面前的镜子上。
她竟然被干得shī jìn了。淡黄的niào水形成一道水柱,被体内依旧硬着的roubàng顶着,断断续续地向前喷着,在镜面上溅起一串水花,再化成几道水流,沿着镜子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上。
虚假婚宴
虚假婚宴
转眼半月时间过去。阿依米儿在赵杏儿的jīng心“治疗”下终于完全“康复”,把阿史那巴齐开心得恨不能当场赏赐赵杏儿一座金山。而在这位突厥可汗问赵杏儿还想要什么赏赐时,她却做出一副娇羞模样,单膝跪下柔声道:“我与哈克木世子分别已久,如今想不到在这里相遇了,还望大汗赐我和哈克木世子即刻成婚!”
阿史那巴齐有些诧异地挑眉,一旁阿依米儿却搂住他的胳膊道:“也正好,我病了这么久,应该来点喜事冲冲晦气。大汗,你就答应她吧,我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两人这一唱一和,阿史那巴齐便顺水推舟,应下了三日后在王宫内办场婚宴。赵杏儿连忙低头道谢,紧绷的身体却骤然一松,心下隐隐松了口气。
她自知,若是请求让对方送自己还乡,八成结果也是即刻拒绝。qiáng抢官员妻子,这要传出去,搞不好要引起两国战争,对于阿史那巴齐这野心家来说,最好的方式还是把自己囚禁住,或是干脆杀掉。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老突厥一时心软。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