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挂在耻毛上,把腿间染了个透湿。roubàng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小xué竟然原样闭合住,把jīng液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jīng液,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动便能听见里面jīng液冲击的响动声。小xué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roubàng在里面的抽chā。
但是,身体里面那股始终折磨着赵杏儿的热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身上酸痛难忍,此刻赵杏儿却第一次由衷地感觉到了平静和满足。
原来让男人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陷入昏睡之前,赵杏儿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以后要想方设法,多同哈克木这傻家伙上几回才是!
含着roubàng醒来(h)
含着roubàng醒来(h)
“嗯…………”
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jīng壮的怀抱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nǎi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xiōng膛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roubàng依旧堵在小xué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射进去的浓jīng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jīng,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roubàng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jīng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sè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yīn影。薄薄的嘴chún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xué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小xué里那根roubàng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xué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rou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yòu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