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着朝廷拨的赈灾粮到了这涝灾发生的几个县分发,而带人来永靖的,正是之前与赵杏儿有过一面之缘的朱启庸朱将军!
当年陈默溪状元及第后携爱妻赵杏儿上马游街,结果冲撞了皇帝被扔到这西北蛮荒之地做官,紧跟着赵杏儿也辞了朝廷官职随夫赴任。原来,这段挑战世俗、伉俪情深的佳话,短短几日便在京城传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那好事儿的写成了评书话本,整日里在茶楼里演出。当时身在京城养伤的朱启庸自然也听到了。
听闻这段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是当初大殿之上救了自己一命、私下里又玩笑似的为自己咬一回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艳女子,朱启庸的心情是复杂急了。他一直以为,赵杏儿对自己做出那般事情,至少心里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却没想到转头便嫁了别人,嫁的还是这样一个对她深情款款的少年才俊。原本他心里头想的念的还是赵杏儿那窈窕的身段、娇俏的小脸,如今心里不是滋味儿地却惦记起她整个人来。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朱启庸伤愈之后便向谢钧请示着来了这与永靖相隔最近的武威关,隔着三百里距离在关隘守了两年有余,非但没能忘了她,反而那身段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深刻。于是,在接了押送粮食的旨意后,朱启庸几乎是第一时间亲自带着人来了永靖。
三年未见,赵杏儿比那时少了些青涩的少女相,多了几分妖娆妩媚的成熟娇艳。圆鼓鼓的xiōng脯比过去显得更丰满了,一双眸子含水带雾,嘴角还隐隐能见到点伤痕他听说了这里bào民对她做下的事,那股子隐隐的怨气便一下子化作了心疼。
相比之下,赵杏儿可就尴尬了。当时跟朱启庸做那档子事儿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如今她好歹名义上是知县夫人了,这朱将军现在跑过来,还被陈默溪邀请着下榻在了知县府,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过几日下来,朱启庸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半分逾越也没有,除了安排赈灾发粮的事情同她甚至连han暄的话都没有。赵杏儿终于是释然了,心道大约这朱将军果然只是因着公事恰好来了永靖,其实当初两人那段露水姻缘,他早抛在脑后了。
这一日,在家窝了许久的赵杏儿闲得是骨头发痒,看着陈默溪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大白天地便主动地缠上去求欢。陈默溪也是清心寡欲了这些天,早就饥渴不已,迫不及待地把她直接压在书房的桌子上,掀了裙子便埋进去舔xué,连书房门都忘记了关上。
娇嫩的小花xué早就养好了外伤,恢复了以往的水嫩润泽,粉嘟嘟的花rou从xué口微微探出头,水润润地可爱极了。陈默溪两手掰开她两条腿,贪婪地整张脸埋进去舔吃。粗糙的舌面刮得xué口阵阵酥麻,没两下小xué里便湿润润淌起了yín水。
赵杏儿更是浪叫得起劲,娇媚刻骨的声音毫不顾忌地呻吟:“啊!!好舒服…………石头弟弟好会舔啊,小sāoxué舔得sāo水儿都淌出来了…………”一边索性自己扯开了衣领,露出两颗白生生圆滚滚的大nǎi子,用手揉搓着去掐自己的ru头。
朱启庸路过时,看到的便正是这幅场景。
美人衣衫半褪,两条嫩生生的莹白长腿完全赤裸着向两旁张开,当中趴着个男人正舔得起劲,“吸溜吸溜”舔吃yín水的声音不绝于耳。散落的领口当中,两颗nǎi子一览无余,一颗圆滚滚地随着赵杏儿的喘息而微微晃动,一颗则被她抓在手里,揉得ru头都从指缝中凸起出来,嫩rou更是被揉搓得变了形状,沿着手指缝隙溢出。
只是看了一眼,下身的roubàng便像是被勾引得苏醒过来,瞬间硬得从裤裆中间顶出个巨大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