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门离这儿可有三里地呢,如今拖你家男人的福,大家都挤在那儿抢粥喝,怕是到天黑了都顾不上回来这棚屋看一眼……”为首的男人似乎也动了邪念,嘿嘿笑着手便冲赵杏儿xiōng脯抓过来,“左右不过是一条烂命,死之前能给知县老爷戴上顶绿帽子,也算值了!”
“你、你放开我!!混蛋!!!”
赵杏儿终于失了冷静,踢打着去躲那男人的咸猪手。然而,对方虽说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了,力气还是比她个小女子大,何况五六个对她一个,没一会儿功夫便把她牢牢钳制住,嘴也捂上了,腥臭的黄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小娘们儿还挺带劲,平日里知县老爷日你时你也叫得这么欢?”
男人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脸,暗骂了一句,两手扯着赵杏儿领口,一下子把小衫连着底下的肚兜一起撕开。两个水蜜桃儿形状的饱满nǎi子一下子从领口跳脱出来,颤颤悠悠的,粉嫩的ru头被cháo湿的空气激得起了层细密的jī皮疙瘩。
“cào,这nǎi子真他妈大,比城西娼馆的红儿都大了。”一旁钳着她胳膊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伸手便一把捉住那团丰ru,揉捏着,满足叹道,“这当官儿家的老婆就是不一样,nǎi子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光是日这nǎi子都不知道有多带劲。”
“老六,你是个蠢的不成?有了,谁还日nǎi子?”
另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望着赵杏儿,伸手便去撕她的裤子。赵杏儿不断踢蹬着挣扎,不小心踹到男人腿上,被那人反手打了个耳光怒骂:“老实点!不然哥们儿几个切了你的nǎi子炖rou汤喝!”
这话一出,赵杏儿瞬间老实了。于是裤子也被撕扯着脱下来,雪白的pì股整个地露出来,被几只脏兮兮的手揉捏着,恶心得她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掰开她两条腿,擎着jī巴撸了两下便想上阵,却忽然停下来,看着赵杏儿骂道:“真他妈晦气,竟然是个来癸水的!”
bào民lúnjiān(h)(非常血腥限制级真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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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的滑腻白rou上,隐隐沾了些锈红的血痕。口更是向外流淌着暗红的血渍,yīnchún之间都洇了些红痕。粉嫩的花rou挂上点点滴滴的暗红wū渍,却更显得sè情无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气,这男人却骂骂咧咧地依旧用勃起的jī巴顶进去,就着经血干起来。
看起来面黄肌瘦,一根jī巴却是又长又粗,虽然有了经血的润滑,突如其来的qiáng硬进入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出声。然而身子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粗bào的凌虐。小xué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yín荡如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进来了,直直地捅进zǐ gōng里去。xué口被roubàng撑开得绷成一个骇人的形状,血水混合着yín水流出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陌生人qiáng行凌辱,屈辱感让赵杏儿鼻子一酸,眼泪沿着眼角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今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