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小xué里再次被充满,赵杏儿满足地叹口气,回头娇滴滴对谢析道:“现在王爷可以干杏儿的sāopì眼儿了。王爷不是最爱走后门么?今日走个够便是!”
眼见着原本bào虐无常、时时拿赵杏儿出气撒火的谢钧,竟然反过来被她三两句话驯服得跟条温驯良犬一般,谢析讶异咋舌,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小孩儿撒niào一样抱起赵杏儿一条腿,空闲的一只手钻进她臀缝,就着yín水润滑戳进那道娇小菊xué旋转开拓。
多日未曾被人进入过,pì眼儿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窄,最外的rou环吸吮住他手指便不肯撒手。谢析艰难地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旋转抽chā,时不时抠挖里面细滑紧窄的肠道。终于,感受到pì眼儿里逐渐湿滑放松,赵杏儿的神sè也愈发地迷离发浪。他于是抽出手指,扶着roubàng,小心翼翼地送进去。guī_tóu好容易滑入,roubàng一寸寸深入其中,填满肠道,撑开肠壁。细嫩的rou壁四面夹击着包裹住guī_tóu,销魂的酥麻快感让谢析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猛干一通。
“现在,可以动了。和谢析一起,他如何动作你便如何动作,敢多chā一下,我便剁了你这根小jī巴!”赵杏儿说完,定定地望着谢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了一句,“若是敢射jīng,我连你的卵蛋一起切掉!”
兄弟夹妹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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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辱骂,嘲讽,赵杏儿像是变了个人,再不似前日装出来那般乖巧柔弱,像是bào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面对谢钧时张牙舞爪着露出獠牙来。
谢钧痴迷地望着她,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切了朕的roubàng,谁来喂你的小sāo呢……”
“都有谁日过我的,皇上不是再清楚不过么?”赵杏儿冷笑一声,伸手捏住谢钧的下巴,“整日里yín妇、贱婢地喊着我,不知道是谁贱。不如以后就让别人一边日我,皇上一边在旁边跪着替我舔脚舔nǎi子,左右你这根废jī巴也不顶用。”
背后,谢析捏住赵杏儿的臀rou忽然猛地一顶,低哑着声音tiáo笑:“两根jī巴都堵不上嘴呢,看来两个男人你还不够,嘴里也塞进去一根才好。”
“啊!!!”
pì眼儿里本就被撑得发疼,突然的深入简直要把gāng口那环紧窄撑爆了。赵杏儿软绵绵倒在了谢钧怀里,委委屈屈回头望着谢析:“那你还不赶紧得快些个点儿…………嗯…………pì眼儿里都被chā痒了…………”
“小sāo货,本王便如了你的愿!”
谢析把住赵杏儿的腰胯,也不等她菊xué适应了,径直开始大力抽chā。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时不时变换着方向,roubàng挤进肠rou深处,四面八方得剐蹭得嫩rou酸痒发热。谢钧也配合着他,同进同出地在里着。兄弟俩两根roubàng,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一同深深chā进赵杏儿身体里,把前后两个xué口都撑得死紧。此刻若她伸手摸向自己小腹,便能摸到里面那根roubàng形状的凸起正不断顶撞着她的肚皮,力道蛮横,出浅入深,得她全身血脉游走着汹涌的情cháo,满足得恨不能死去,却又不断渴望着想要更多。
虽说命令了谢钧不许乱动乱chā,彼此大约也知道不过是个口头上做不得数的游戏,逐渐主动权被谢钧重新掌握回来。粗长的巨物不断在湿滑的小xué里驰骋着,整根没入直捣花心。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赵杏儿浑身猛地一个绷紧,一股澄清的yín液沿着口直喷出来。她软软地依偎在谢钧怀里,娇软无力地瞪他:“果然是个犯贱的…………啊哈…………整日里发情,跟狗有什么区别?给你那根jī巴上锁绑起来才好…………”
“你要锁便锁,要日便日,朕全听你的……”
谢钧已经失了神志,痴迷地握住赵杏儿的手,一根接一根舔舐着她的指尖。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新剥出来的水灵灵的葱根,含在口中几乎能品到皮肤之下鲜甜的汁水。谢钧恨不能咬上一口,只能贪恋地吮着,“啧啧”有声,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