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jiān(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sāoxué要被chā烂了…………"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pì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roubàng打桩一样耸动抽chā,进出之间把yín水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rou体拍击的yín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sāochā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pì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yín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xué口喷出。xué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roubàng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jīng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sāo货,把pì股撅高点给朕chā!""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cháo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pì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rou之间,蚌rou被roubàng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chún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yín水,抽chā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jīng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yín水。
床幔之中,rou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yín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jiān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qiáng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ru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rou,小xué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高cháo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jiān夫私奔。"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ru,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roubàng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xué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rou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