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钻进花xué里去。
熟悉的yín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jīng液的咸腥。jīng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液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液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xuérou尝起来丰腴又滑腻,浸泡在yín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xué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小xué里的yín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xué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guàn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rou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sāo里的yín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yīn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yín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roubàng子?"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bī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cháo,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roubàng子一姐姐的sāo……姐姐的sāo发痒了,要大jī巴才能止痒……"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roubàng顶着她的yīn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xué里一阵阵发热,yín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xué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jī巴一小sāo货,sāo货的小yínxué想挨了……里面又痒又sāo,难受死sāo姐姐了……""我说sāo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sāo,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roubàng,粗大滚烫的guī_tóu抵着xué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yín水贴着guī_tóu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到了xué边上的jī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yín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xiōng前的双ru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xué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