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tiáo令。谢析此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pì,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
欲龙破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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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进她xiōng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rou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rou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