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赵杏儿泄了身子,自渎便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她忽然拉开了床头樟木柜子的抽屉,取了个物件出来,握在手里,在自己两腿间磨蹭起来。
章南烛定睛一看,却发现那分明是根乌木制成的假阳具!泛着光泽的表面,一看便知细细保养、常常使用,尺寸粗大得赵杏儿一只手勉qiáng能握住,前端翘起,guī_tóu膨大得像是个蘑菇头一样,尺寸虽说比不上自己胯下这根,这黝黑的sè泽、坚硬的材质,看上去也是分外骇人了。
她那里……竟然能吃下这样大的一根?!
未等他惊讶完,赵杏儿便熟练地在那乌木势上沾满了xué里流出来的黏汁,两指掰开yīnchún,guī_tóu轻轻一挑便挤将进去。眼见得那半尺有余的乌木阳具便尽数没进了女xué之内,被赵杏儿用手抓着,进进出出地抽chā着,黝黑的木身把那粉嫩的小xué挤得都变了形状,晶亮的yín水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渗出来,在烛光之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啊…………大jī巴进来了…………大jī巴好好吃…………sāo好喜欢吃大jī巴…………被干得好舒服嗯嗯…………”
从未听过的yín荡荤话从女孩口中接连不断地涌出。章南烛听得气血上涌,禁不住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却摸到黏糊糊一把暖意。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流鼻血了,滴滴答答地落到亵衣的衣襟上,在夜sè中留下一片暗红。
你是不是……中了yín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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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chā玩弄半天,直chā得那小嫩xué里粉rou翻卷,yín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chā在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roubàng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xiōng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sè的软衫上染出一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yín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熟悉的女体yín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áo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刚被人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