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然软下去、乖乖垂在胯间的roubàng,“杏儿若是不放心我这一趟京城之行,把这贞洁带栓到我身上,落个锁头,钥匙归你管着,待我们下次会面,你替我打开便是。”
贞cào带?!
赵杏儿讶异地望着手中的小物件。贞cào带这玩意儿她听说过,有些个行商的大户人家,家主为防自己不在时家眷与家中男丁做出那通jiān的丑事来,便用青铜打了穷绔让女子穿上,落上锁,钥匙自己收着保管。穿上后,女子整个yīn部被锁住,只留下个小口供niào水和经血流出,连自渎都不能。她自己便经手治过不少女子穿了这贞cào带、清洁不当引起的妇人病。
只是,她还从未听说这世上有男子穿贞cào带的!
“这是苗疆那边的匠人做的。”谢析卷了一缕赵杏儿的头发玩弄着,听懂了她疑问似的一五一十解释,“苗人善做银器,那边风气又是女子泼辣大胆、男人温和窝囊,整个与汉人反了过来。这汉人的贞cào带传过去,便成了用来锁男人jī巴的玩具,复又传了回来。听说现在在中原也是流行得狠被那有龙阳之好的人,用来锁自家的娈童男宠了。”
赵杏儿失笑:“这娈童平日里用的也不是前面那根啊,就算锁上了,随便找个谁的jī巴,一样能被入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得。”
“杏儿放心,本王可是只用前面这根。谁敢动本王后面,本王顶把他剁成rou泥!”
杏儿横了他一眼,问:“若是我动你后面呢?”
谢析一僵,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后臀,紧张地看着赵杏儿:“杏儿可别跟本王开玩笑……”
“凭什么你入得我后面,我入不得你的?”赵杏儿故意绷起了脸,冷冷地甩着手里的银链一圈圈绕在指上,“谢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从小你没学过?”
“我……我……”
眼看着谢析结结巴巴脸都胀红了,赵杏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起来,我给你锁上。”
赵杏儿起身,把银链子饶过谢析腰间,扣在背后的腰眼上。椭圆的螺旋环套严丝合缝扣到roubàng之上,下方的链子绕过腿间,搭扣扣上腰间的链子,再落上一把小巧jīng致的jīng钢锁头。
许是刚刚的言论真的吓到了他,赵杏儿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扫过谢析gāng口时,身下这男人猛地瑟缩一下。
赵杏儿忍住笑,心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定要让谢析也跟那方渐似的,体会体会这菊花被人穿的滋味。
钥匙上拴着条皮绳,被谢析挂到了赵杏儿的脖颈之间。两个xué口都被得红肿不堪的赵杏儿,被谢析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送回了陈府。
第二日,谢析便辞别了桐湖,启程往京城去了。陈知县和方渐都前去送别,杏儿也跟着去了。城门口人多,也不好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谢析礼貌拱手道了别,微笑着深深地看了赵杏儿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这一直死皮赖脸混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赵杏儿隔着衣服抚摸着xiōng口那把钥匙,望着远去的马车,忽然之间,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而方渐,则一脸得意地在这冷飕飕的冬月底摇着折扇,望着赵杏儿的眼神毫不掩饰,就差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了。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红杏出墙,陈汝耕倒是定力极佳,目不转睛望着城外,硬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直等到那马车没了影子,陈知县才一摆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谢析一走,方渐的纠缠是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一直到了腊月底,临启程回去方家过年的当天,方渐还不忘大清早拉着刚到医铺的赵杏儿,去那无人的角落,狠狠在她小xué和嘴里都弄一番,这才舍得上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