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yòu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rou,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chún。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1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nǎi儿握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ru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sè。谢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xué儿,勾chún笑道,“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xué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bī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bào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xué里去,抽chā着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