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roubàng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roubàng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bàng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rou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yín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那又粗又长的roubàng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tiáo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sāoxué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jī巴在杏儿的小sāoxué…………王爷的大jī巴好粗好硬,得杏儿要飞天了…………”
谢析轻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满口yín词荤话,满xué销魂汁液。浪荡,却又令人无法自拔。
“把上衣脱了。”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赵杏儿也不犹豫,手脚麻利地解了衣带,褪了衣衫。脱到肚兜的时候她犹疑了一下,见谢析一挑眉,连忙扯开那丝带活扣、直接把那片绸缎料子扔去床下。终于,那浑圆饱满的两颗白兔完全露在了谢析眼前。ru珠粉嫩,吹弹可破,像是刚刚蒸好的白糖糕。
他抬手想摸,刚刚碰到,却又改了主意。
“摸自己的nǎi子。”谢析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对赵杏儿说道。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yín荡成什么样子。
赵杏儿听话,乖乖地用手摸上自己的ru峰。不知为何,这个谢析,明明脾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像是有魔力,她下意识地便服从。
好羞耻。白白软软的浑圆在自己手下变了形状。捏下去,又松手,触手之处泛起一阵火热。谢析只见到,那原本嫩粉的ru珠,随着赵杏儿的把玩,逐渐挺立成红艳艳的一颗樱桃。ru晕也越发明艳起来,像是一颗鲜嫩的果子,而今终于成熟了。
他qiáng压下心里那股把这人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尽量放平静了声音,道:“现在,坐在本王身上,自己动。到本王泄出来为止。”
那紧紧包裹住他roubàng的小嫩xué,于是便听话,以下以下地吸吮起来。嫩rou上密密麻麻的褶皱,在他的roubàng上刮擦舔磨,像是一万根小舌头同时在给他舔弄那欲龙。一股子酥麻直冲头脑。谢析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疾病,还是因为这销魂的快乐。
yín靡的喘息声不断,交合之处,暧昧的水声也不断响起。谢析忽然想起自己yòu时,半夜睡醒,听到父皇和收养他那位妃子,在那床帐之上,也是这般“滋滋”地响着水声,第二天他问nǎi娘这是什么动静,nǎi娘则说:这是父皇在和爱妃一起吃田螺!
哪怕真是田螺,赵杏儿也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