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浑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头顶xiōng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rou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guàn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rou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sè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guàn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sè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sè,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chún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chún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jī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jīng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ru,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sè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