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闭着眼睛,任由快乐的泪水划过脸颊,手指深深抠进那马车内的垫子里,浑身抽搐着,脸埋在软垫里,把疯狂的尖叫和呻吟统统消了大半声音。
方渐正在做最后的冲刺,马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抖起来。他才不管车夫发没发觉呢,他此刻只想捧着赵杏儿的身体,在她那销魂的小xué里到天荒地老。
用力抽chā数下,滚烫的jīng液涌出来,浇在那红肿的宫口上。方渐正趴在赵杏儿后背喘息着,roubàng还chā在她小xué里未来得及抽出呢,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两下,一侧骤然下陷,直接停在了当场。
一对赤裸的男女面面相觑:不会是动作太大,把马车晃坏了吧?
两个人于是匆匆忙忙开始衣服,方渐一边穿着,一边还不忘隔着帘子,问车夫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路当中一个水坑,躲避不及,车lún子陷进去半个。马蹄子打滑,使不上力,不论如何都拖不出来。
方渐和赵杏儿两个于是下了车一来给马车减轻点重量,二来方渐也好帮忙推上一推。看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少东此刻脚踩在泥地里,跟个粗衣打扮的车夫一起喊着号子推车,赵杏儿笑得直咳嗽。
然而马车依旧是陷在地里纹丝不动。半个时辰后,正待众人已经失去耐心,准备弃车骑马走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辆挂着暗金红sè帘子的马车从对面驶来,似乎是被他们挡了去路,停在了眼前。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面容英俊、带着股慵懒贵气的人走出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是谁在这儿挡了……挡了我的路?”
方渐一施礼:“这位兄台,我们的车子陷进淤泥里去了,可否借兄台的马一用,借力把这车子拉出来?”
而那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懒得理他,摆摆手道:“你们随便,快点把这路让开就行。爱干嘛干嘛。”
赵杏儿乐了。这性子直,她喜欢!
这贵公子的车夫帮着解了马下来,四匹马拴在同一辆车上,一齐使力,果然这马车就有了松动的趋势。两个车夫连带一个方渐统统都过去帮忙推车了,赵杏儿则跟那贵公子一齐站在旁边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对,这贵公子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赵杏儿却一边假意关心着马车,一边偷偷打量这男人。
一身暗金花纹的袍子,翠玉的冠带,眉眼上挑,风流里带着慵懒,薄薄的嘴chún分外红润,总显得有些薄情。
但是,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风流样貌,而是他刻意拉高的衣领,下面藏着的一小块白sè痕迹。
湖州城外撕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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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赵杏儿看的时间太长,眼前这人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摸了一把脸,不解地问:“这位姑娘,我脸上可有饭粒?”
赵杏儿摇摇头:“脸上是没有,你脖子上可有。”
“哦,这个啊!”这陌生人摸了摸脖子处,似乎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过是起了粒水泡,不痛不痒的,我自己都记不得。姑娘倒是眼力好。”
水泡从来都是透明的,哪有白sè一说?赵杏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只怕你看的那位医生可有点眼拙,我看你这个病可不太好,再这么下去,你估计先是要开始晕厥抽搐,接着高烧癫狂。你还是早点找个靠谱的大夫看一看吧!”
这人听了赵杏儿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小厮可直接火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公子看的大夫那可是全湖州最厉害的!合着他老人家看不出什么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