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根?十根?还是二十根?”
赵杏儿心想,自己在外闯荡这么些年,从破身子到现在,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了吧。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她于是定了定神,道:“过去再多根jī巴,也不过是到杏儿bī里,抽出去也就忘了。方公子这根,若是能进杏儿心里头,那方公子可是杏儿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了……”
这话说的,方渐一下子来了jīng神。许是这jīng虫上了脑,此刻他只觉得,这小yín娃已然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是他素白衣衫上一抹红艳艳的处子血。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给杏儿妹妹看了……”说着,抬起那娇臀,一个猛冲撞到那宫口之上。冲刺接二连三冲着宫口奔去,只撞得那深处隐秘一朵娇花酸胀难忍,小腹里酥酥麻麻好似一团野火在燃烧。“小yín娃,小荡妇,我的陈少夫人,我的杏儿妹妹…………”一下,接一下。赵杏儿很快便承受不住这雷霆般的恩泽,捂着嘴尖叫着飚了泪出来,身下更是,yín水像湿了禁一样喷得方渐小腹濡湿一片。
“杏儿妹妹水怎么这么多,上面的眼两行清泪,下面的眼一汪清泉。”方渐勾起嘴角,用手指抹了溅到他小腹上那一汪水泽,送进嘴里,“杏儿妹妹真甜,比杏子甜多了,你应该叫糖儿才是……”
这男人才是嘴上抹了蜜糖再抹猪油呢!赵杏儿被他折磨得仿佛在云端不断颠簸俯冲,头脑里满满的全是欢愉,哪还记得今夕何夕。
“不、不行了…………嗯嗯…………杏儿到了,方哥哥再,杏儿要被烂了…………”
赵杏儿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被方渐夹在肩膀头上。方渐倒是越越jīng神,又抽chā了几下,就着那蜜xué底部的娇嫩宫口猛地射了四五股浓jīng出来,欲龙却始终高昂地抬着头,硬邦邦戳刺在赵杏儿体内。
“杏儿妹妹这就不行了?可方某这里还是不得解脱呢……”他抓着赵杏儿柔嫩的小手,摸上自己刚刚拔出来,还挂着黏糊糊白浆的大jī巴,轻轻撸动了两下,蹭了赵杏儿一手白浊,“杏儿妹妹,你帮帮方某可好?”
我帮你扎两针废了你的子孙根就好了哦!赵杏儿心里猛啐一口,身子却懒洋洋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实在是动弹不了。方渐也就是跟她假客气一句,见她无什么动静,便翻过她身子来,两手依旧是抬着她两条白腿,分开来,把那沾着粘稠白浆的嫩红花瓣完完全全bào露在视野中,自己一挺跨,竟然是老汉推车一般,直接刺了进去。
黝黑粗壮的男根一寸寸没入那两瓣雪玉娇臀之间的红缝里。后入比从前面来入得要更深几分,赵杏儿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此刻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小xué里正敏感得紧,粗硬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去,仿佛脏腑都挤压变形了一般。
“方、方渐!!你要做什么!!我、我要被你烂了呜呜…………”
想到这脑子里正烧着欲火男人,说不定这一晚都要把她当做破布娃娃一样摆弄,赵杏儿不由悲从心头起。
“好杏儿,你别哭,你给哥哥多吸吸,让哥哥快点多泄出来几回…………哥哥这胯下一团烈火,烧得也是难受得紧…………”
了三个时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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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望去,那起伏的线条,那雪白的臀玲珑的腰,和那中间脊椎处优雅的弧线,冰雕玉砌,微微颤抖着,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这唤作杏儿的女子,趴在绸缎的大床上,胳膊半倚着,侧边隐隐约约可以见到被挤成溢出来一般年糕团子似的nǎi子。发髻早已散了,长长的黑发被香汗濡湿,黏在纤细的脖颈上,回头,祈求似的看着方渐,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