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子孙,都在机关。其中,最出名的,除了唐老先生,就是唐修仁。
江起云只在电视上见过唐修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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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云只在电视上见过唐仁修。
那是一个严肃而俊朗的中年男人,似乎年岁和江明深差不多大。人到中年,身材却保持得非常好,穿上西装后,也有藏不住的意气风发,男人应有的气概和味道,经过岁月的洗礼打磨后,变得更加持重和浓厚。
大约是唐家人都出身部队的关系,身板儿笔直且挺拔,任何时候都jīng神抖擞,哪怕隔着电视屏幕,也感受得到那种迎面而来的气场。
大约是唐家人低tiáo的缘故,唐家是江城数一数二的高门,但唐家人却很少参与到商业活动中来,至少在江起云熟悉的大环境里,多少官商勾结贪wū受贿,却从未见过唐家人的影子。
也难怪傅于琛都查不到那位莫先生更多的信息。或许整个唐家就是铁铸成的,滴水不漏,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江起云不禁去想,到底莫先生为什么要买下岳母徐慧的项链送给唐老夫人做八十大寿的礼物?难道唐老夫人和那条项链有什么渊源吗?但阿静不是说,那条项链是她母亲的陪嫁首饰之一吗?
江起云百思不得其解。
傅于琛也想到这里,他问江起云,“老二,阿静有没有跟你说过,或许你岳母和唐家有什么关系?”
江起云摇头道,“没有。徐家就我岳母一个女儿,徐家的先生在我岳母和林方盛结婚后不久久去世了,家产都交给了我岳母和林方盛,林方盛正是用这笔钱开办公司,一步步走到今天。”
“阿静从来没提过和唐家是否有关系。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从来没有过。而老一辈的事情,我猜她也不清楚。”
傅于琛沉思了几秒,问道,“或许,就是她不清楚的往事,才是关键。”
江起云说,“可我们现在除了找到那位莫先生,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岳母植物人躺在医院已经十几年,不可能再醒过来。”
“无妨,我这边会继续帮你tiáo查,微han的伯父似乎在军区司令部有熟人,我来找她搭桥牵线,见个面应该没问题。但在见面之前,需要你想清楚是否要查,阿静会否同意,毕竟,这件事跟她关系不小,即使你是她的丈夫,也没权利替她做决定。”傅于琛如是说。
江起云点头,眉心攒在一块儿,“这个我知道,我会找时间跟她说清楚。”
“来,喝酒。”傅于琛扬眉,他多火眼金睛,知道江起云的性子,这副模样,肯定是有心事,但他不想说,傅于琛肯定不会问。他若是想借酒浇愁,那么他便舍命陪君子。
男人之间的友谊不像女人那么琐碎,傅于琛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闺蜜,非要他说清楚为什么不开心。
江起云倒了大半杯威士忌,往里头扔了冰块,同傅于琛碰杯,一饮而尽。
烈酒封喉,冰凉又刺激,很是爽快。
可心里结了惆怅,几杯酒怎么能消除?
他不过是借着喝酒的借口,消磨时间,混到半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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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位不想看见他,他回去,也是自讨没趣,让她心里添堵,如果明面上说了不回去,她又该多想了,不如自己找好借口,让她察觉不到。
这么一来,喝酒就喝到半夜三点多,韩奕有若惜在家等着,自然是撑不住的,方承轩有佳人相约,桌球打了几局,赢了聂言在好韩奕的钱就跑了,最后剩下聂言在和傅于琛陪江起云。
三点钟,傅于琛看他喝得醉醺醺的,叫人安排了客房,送他上楼休息。傅于琛知道他洁身自好多年,又有了林逾静,便没安排姑娘“伺候”,只是让经理送上楼去。
米菲从客人房间出来,恰好看见经理扶着江起云出电梯,米菲有许久没看见江起云了,自从知道江起云一心只在她老婆身上,米菲要多自觉,有多自觉,也深知自己和江起云这种段位的男人匹配不得,人贵有自知之明,上次的羞辱,已经足够她清醒。
但这也改变不了她对江起云的青睐喜欢。
专情而英俊的男人,谁不喜欢?
米菲站在一边,正要开口招呼,经理已经架着人离开了,江起云的目光,压根就没从她脸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