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堂后,有个穿黑sè西装的男人上来领路,问是不是江先生。
江起云点头,那男人便带着他们上了八楼的包间,并且推开门,等他们进去后,再关上门。
刘总坐在真皮沙发上,抽一根雪茄,他手下摁住何仓在地上。
见江起云来了,刘总起身招呼,“江总,人在这儿了,你看着办,想怎么玩儿,我负责帮你收拾干净!”
江起云嗯了声,然后脱下身上的夹克外套,只穿着一件白sè短袖,jīng壮的肌rou若隐若现。
何仓还没被打过。刘总的人将他从肯德基抓来后,就扔在包间里,也不问话,就一直等着。
他知道是在等江起云。
包间里灯光很暗,何仓跪在地上看着江起云不疾不徐地给杯子里倒酒,加一块儿冰,一口气喝下去。
他像是在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又像是在酝酿什么。
何仓老了,虽然一开始就要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江起云这副模样,还是不由地胆颤。他瑟瑟地看了江起云一眼,正好江起云转过脸看他,目光交汇的一瞬,他看见江起云眼底的han光凛冽。
江起云搁下杯子,啪的一声落在大理石茶几上。
末了,他拎起酒瓶子走向何仓。
威士忌的酒瓶子可比一般的啤酒瓶结实多了。
0277、玩弄
何仓qiáng装镇定的看着江起云,露出一个心虚的笑,“江总,还记得我吗?”
记得?
江起云并不记得。
但他记得那天齐家的就会上欺负林逾静的那俩女人被收拾后,有两个小老板求饶,其中一个就是何仓。
这还是傅于琛说的。
江起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酒瓶子戳在他脑门儿上,冷声问,“我老婆在哪儿。”
何仓说,“我不知道。”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声音之冷。
这不同于嘶吼的威胁,才叫人胆han。装腔作势的恐吓,不过是地痞流氓的作为。真正心狠手辣的人,从来都不用大声说话。
江起云可以做到这样。
南源点燃一根烟看戏,他忽然对这个男人有了兴趣,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做。
不出所料,江起云抓起酒瓶子,对着何仓的脑袋就砸下去。
何仓被砸得晕头转向,脑门儿上开花,鲜血长流。
让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裂了,倒在地上喊疼。
江起云指了指地上的人,刘总的手下就上前把人拎起来,江起云又是一下子砸下去。
这一下砸中了何仓的嘴巴,牙齿掉了几颗,滚着血落出来。
江起云问,“说不说?”
何仓恨恨地看着他,“不知道!”
“好。”江起云点着下巴,拖着何仓的手掌靠在大理石桌面上,然后用酒瓶子猛地砸了三五下,南源听到了骨头碎掉的声音。
心想,真他妈狠。
何仓的嚎叫声在包间里回荡。
江起云见他还不松口,直接砸碎了酒瓶子,拎着头,扎进何仓的皮rou里。
其实何仓说的是实话。
他的确不知道林逾静在哪里。
但他就是要吊着江起云。一来,他跟人有约定,那人帮他还清债务,送他女儿出国,他帮着收拾江起云。二来,他的确恨江起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司,却因为一个女人毁了。
刘总见状,拉着江起云,说,“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