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头皮一麻,低头一看,顿时一惊。
自己屁股底下,竟是一只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獠牙沾血横尸当场的黑毛野猪。
啥子鬼呦
“小子,你是什么人怎么突然就从树上掉下来了”另一个光头猎户一脸惊愕冲着郝瑟大喊。
“呃,这个说来话就长了”郝瑟干笑。
老子也想知道是啥子情况啊
前一刻还在恐龙蛋的时间机器穿梭机里面昏昏欲睡,下一秒老子的脑袋就噼里啪啦撞在了一堆树杈上,再下一秒,就摔了一个自由落地运动。
呃还顺道砸死了一只野猪
这时间机器选择的着陆地点未免也太奇葩了吧
“大壮,莫要无礼”
站在最中间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猎户抬步上前,向郝瑟一抱拳:“多谢这位小兄弟救命之恩。”
“啥子”郝瑟愣住。
“这黑毛野猪是这山里的一霸,适才也不知为何突然发狂,若不是小兄弟从天而降砸死这头野猪,恐怕我们几个兄弟今日都要被这野猪挑个肠穿肚烂了。”那络腮胡子抱了抱拳道。
“好说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哈哈哈”郝瑟扯脸一笑,扶着腰慢吞吞从野猪身上爬了下来。
先人板板老子的腚啊,都要摔成八瓣了
“原来小兄弟是江湖高人”络腮胡恍然道。
“算不上、算不上。”郝瑟一边摆手,一边以一种弯腰驼背的诡异姿势在地上溜达了两圈,突然一挺身,就听咔吧一声,这才直起了腰。
嘶,疼死老子了,老子的腰都颠折了
“噗嗤”几个猎户喷笑。
笑个毛啊老子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郝瑟一记怒眼射了过去。
对面四人顿时面色一变,齐齐倒退一步。
络腮胡也是一脸惊诧,定定看了一眼郝瑟,抱拳道:“看兄弟形貌不俗,为何会来这越啬山”
“越啬山”郝瑟用手指碰了碰额角的青包,疼的一呲牙,“这里距离开封府还有多远”
“开封府”络腮胡一怔,“那有好百里的路程,起码要走半个月时间。”
“啥子半个月”郝瑟嚎叫一声。
喂喂,搞啥子鬼呦
不是说在东京汴梁附近着陆吗
怎么差了上百里的距离
老子换的那点银子够不够路费路费
等一下,老子的行李呢
郝瑟双眼豁然绷大,迅速在四周一扫,顿时脸色发白,全身冒汗,蹭一下奔回野猪旁边,一脚踹开野猪尸身,一顿狂翻乱刨。
那身手、那力气、那气势看得对面五个猎户是暗暗心惊。
“小兄弟,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络腮胡问道。
“丢了丢了啊啊啊”
一无所获的郝瑟仰天长啸。
完了完了完了
牙刷牙膏洗面奶、乳液面霜爽肤水、上衣下裤小内内、银锭金条小钱钱还有整整一年份的姨妈巾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
坑爹啊
“莫不是遇到贼了”另一个猎户一脸同情问道。
什么贼啊肯定是那个不靠谱的时间机器把老子的行李给吞了
郝瑟蹲地无声哀嚎。
五个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