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从那家汽车旅馆逃出来,没忘了带上杰瑞德。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会打你”
奥黛丽惊恐的瞪他:“我以为他是跟着你来的”
杰瑞德也愣住了,“是吗会吗”他有点困惑,“但是我应该不会”
“打人的人会跟你讲逻辑吗”
“那倒不会”
“也许只是见你长得漂亮,想对你做些什么。他跟你说话了吗或者是对你有什么企图吧。你知道,有些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思量。”
杰瑞德有点腼腆的笑了笑,随即担心的摸了摸脸,“好疼”
奥黛丽忙把车停在路边,“我看看。”
刚才走的太匆忙,来不及检查他被揍到哪里。她开了车顶灯,捏着杰瑞德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庞。
这小子有清秀柔软的面部轮廓,即使被揍得额角乌青嘴角撕裂,也还是个俊秀少年。他任由她捏着自己下颌,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可怜。”她凑过去,吻了一下他嘴角,并且猝不及防的,飞快的舔了一下他嘴角的伤口。
杰瑞德脸红了。
“你真可爱。”奥黛丽挺高兴的,“谢谢你保护我。”虽然她没能知道他被揍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想也知道是为了保护她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刚才是胡扯了一下敷衍过去了,她并不真的认为是杰瑞德的错。
她也不准备问杰瑞德从那次派对后有没有见过她,说多错多,一切能糊弄过去就当不知道好了。她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鬼知道
“我会保护你的。”杰瑞德小声嘟囔,害羞的垂下眼帘。
“你有女朋友吗”奥黛丽忽然问。
“曾经有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太可爱、太容易脸红了。我觉得你没有女朋友,以前也没有。”她又吻了他,这次是吻在唇上。少年的薄唇很是柔软,口中有一丝细微的血腥味。
杰瑞德闭上眼睛,颤抖的声音呢喃:“茜茜”
“我不叫茜茜,我叫奥黛丽。”
他们在半夜入住春之声大酒店。
奥黛丽没有问杰瑞德是不是要回家,两个人手拉着手进了电梯。
他们一路都没有说话,进了房间就亟不可待的紧紧抱住对方,吻得昏天黑地。杰瑞德吻技很好,床上也很温柔,他们都顾不上说话,只贪恋彼此的身体。他们都很年轻,肌肤富有弹性,身体也很柔韧,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两个人都很尽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种简单的肉体欢愉是最好不过的。
不问昨日,不问明日,不问来路,不问去处。
第二天清晨,奥黛丽先醒来。她翻身坐起,眼角扫到床头柜上的台历本,不由一怔:1994年。这个年份对她毫无意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一年。但,管他呢不是有句话说“活在当下”吗
杰瑞德还在熟睡。他俊秀的脸庞完美无瑕,好似孩童一般纯洁可爱。奥黛丽忍不住凑过去吻他脸颊。
他醒了,含情脉脉的看她,神情是可爱至极的初醒的迷蒙。
“奥黛丽。”他轻轻的念她名字,柔软清甜的男孩子般的声线,带一丝初醒的沙哑。
“奥黛丽,”像是吟唱诗篇一般充满魅惑,“别走。”
“我得走啦。”她轻抚他嘴角。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她用大拇指轻抚了那处伤口,“我会记得你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