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坠入爱河,便失去了自我,像水面的落叶,随波荡漾,完全由不得自己。
水怎样流,它怎样飘荡。
风吹浪打,叶子,怎么经受得住?!
可是,萧谦墨显然不想和她多说。
我便替他回答:“是这样的,他不是有头痛症么?那头痛症可大可小,有时候严重了,会有短暂性失明,导致眼疾,偶尔复发,至于频率,看个人的身体素质。”
萧谦墨颇为满意地轻轻勾了嘴角。
我却在心底叹息,苦命的女人。
亲眼看到顾风尘瞪大了双眼,手在不停颤抖,发际线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
“所……所以……”
我连忙趁她问出来之前,用眼神制止她。
萧谦墨不喜欢问题太多的人。
之后,他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走了人。
他说,让我好好拾掇拾掇顾风尘,过几天会有客人到我这里来。
是,我这里何曾有过客人,热闹了不是么?
是,他忙,我闲。
我闲到在这段时间内,在跟萧谦墨打电话的时候,探听了不少关于余家的消息。
看顾风尘失望的样子,我叹了气:“妹子,你知道余家那医院么?”
她一听,抬起头来,眼神求知若渴。
我跟她说起余家医院的故事,余焺的母亲,余焺的父亲……
余家医院的来历。
余焺把她保护得很好,不让她知道太多,也是一种保护。
但我知道,她爱他,所以我告诉她一些事,希望她别再这样担心和无知。
我也知道,在我讲这些的时候,她心里有心结正在慢慢解开。
夏日的花园,花香飘散。
我何曾不寂寞,她的到来,让我心里被填满了些。
————
七天过后,萧谦墨打来电话让我准备一下。
我知道,这么小半年,他都在等这一刻。
起床到顾风尘的房间里告诉她晚上有酒会,她显然很震惊,也有些慌了。
但我安慰了几句,让她不必担心。
我……又何尝一点不担心?
萧谦墨来得很早,依然俊朗,墨蓝sè外套,款式是最新的。
他走过来,并未看我一眼,语气温和地对顾风尘说:“顾小姐,最近几天,可好?”
尽管我知道他只是客套,但心里还是有些不适跟介意。
爱一个人的时候,是小心眼的。
我做不到大气,做不到眼看着他跟一个很美的女人温和交谈。
可我知道,我应该懂事。
所以我笑笑,装作不在意。
“萧先生,有何指教?耗了我大半年,你不会还要我耗大半辈子吧?”顾风尘显然已经温怒。
她骨子里也有硬气的一面。
这女人,让我怎么忍心跟她计较。
况且,她是棋子。
“今晚,我邀请你做我的女伴,如何?”萧谦墨笑着,发出邀请。
头皮发麻,他果然出手不凡,便是要置人于死地么?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余焺会来。
顾风尘并不答应,也并不知情,她说她已经戒酒了。
萧谦墨脸sè微沉,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