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出去买东西,家里就我跟他两个人。
“今天不用工作?”我问他。
猫就在他脚边待着。
该死的,平常我对它很好,它却不粘我,但凡萧谦墨回来,它就麻利地窝在他脚边。
还真是知道他才是养活它的那个?
我不吭声。
“嗯,一会儿去左家。”萧谦墨悠悠说了一声。
我愣住:“是那个怪老头?”
我知道本市住着一个老头,姓左,无儿无女,脾气怪异。
好像,做军火生意的?
没想到萧谦墨认识他。
我知道左老是因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偶然听到有客人讲过。
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人倒是老了。
“嗯,他把大哥扣了!”萧谦墨只是淡淡一说。
心里立马有了火,怎么,萧谦楠也有被扣的一天么?
这事儿想想也就通了,萧谦楠是少将,左老做的又是军火生意。
铁定了棉老是想找萧谦楠……
“但是,扣大哥不是左老要扣的,是余焺!”
余焺?
我已经,a市那年轻人!
“墨爷,余焺为什么盯上萧谦楠?”我不解,“他们之间应该没有纠葛!”
萧谦墨把报纸往桌上一拍:“他小子,装疯卖傻,把左老的窝端了!还要跟大哥算账!”
“那你要怎样?”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们……接触过吗?”
“之前在南非有过交集,不深!应该有几分薄面!”
薄面……
萧谦墨何止是薄面。
他口中说的薄面二字,恐怕……
“好,那你小心!”我把猫抱起来。
谁知他说:“跟我去见见世面!”
————
车程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到了左老的住宅。
位置不算偏吗,但那一大块地都是他的。
远远一看有些凄凉。
无儿无女的生活,竟是这样凄凉……
而我,作为女儿,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身在何处。
“啊……”隔老远我就听到萧谦楠的叫声。
心里一紧,看向旁边的男人,他套了墨蓝sè外套,威风凌凌,甚至觉得他才是军官。
“在这里等,不必露面。”
我听话地站在他身后一侧,墙挡住我,我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但,完全能够想象得到。
“啊……”萧谦楠又是一声惨叫。
“余少,手下留情。”萧谦墨走了进去,我看不到他的英姿飒爽。
“萧总!”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疏离的礼貌与客气。
这声音,仅仅是听着,就让人入迷。
我以为萧谦墨的语气沉稳和低沉嗓音已是同龄人中的翘楚。
谁知这男人的声音,跟他不分伯仲。
应该是余焺。
我心里惊了一下,他是个厉害角sè。
“余少好记性,在下萧谦墨,不知道,余少是不是肯给萧某几分薄面,放过家兄。”萧谦墨也很客气。
他懂得收放自如和控制情绪。
这是男人之间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