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再见过一个可以媲美他的人。
或许,是我偏执了。
但我改邪不归正。
可以改邪,但归不了正。
————
第二日,睡梦中听到一个声音,让我再睡,他先出门。
忘了我有没有答应,但真正醒来的时候,身边确实已经没有人。
不仅没有人,连烟和打火机都并没有。
全都被他收走了。
重新洗了澡,到隔壁衣帽间去挑了衣裳。
刚下楼,保姆阿姨就让我吃早餐。
不远处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昨晚回来的时候顺便扔在桌上的。
走近一看,竟是韩越琛。
竟然忘了,答应过他,和他一起去化装舞会。
该死的,我哪里会跳舞?
darknight倒是有很多会跳舞和走台的姑娘,我也欣赏过她们的各类舞姿,但我并不在行。
谁说会所工作的姑娘,就一定能歌善舞?
我只会喝酒京剧,偶尔拿着话筒开两嗓。
“韩总……”我笑着,尽量小声些。
总不愿意让保姆阿姨听到,总有种做贼心虚。
他倒是很大方有礼:“下午三点,我到你的住处接你!”
“好!”我只能义不容辞。
……
吃完早餐,我给老六打电话,告诉他今天我有别的要紧事,就不过去了。
然后打车回了出租屋。
陈姨并不在,屋内却很干净。
白sè玫瑰依然在,但我确定不是老六送来的。
抽出来,花枝还在滴水,有些冰凉。
白玫瑰……
白玫瑰……
花的保质期不长,但会留有余香。
有的伤虽然只是一瞬,但很深,足够折磨余生。
放回花瓶中,在沙发上抽烟等着韩越琛的电话。
其实很奇怪,一个人的时候老觉得这辈子,我是过不安宁了。
就像翻山越岭,过了一个山头,还有另一个。
无穷无尽。
呆坐大约半小时之后,韩越琛告诉我,他到楼下了。
并不惊奇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这出租屋的地址,就当做,关注我的人很多吧!
不,是关心我的人很多。
这样的宽慰,甚至不足以令我自己信服。
下楼,韩越琛身边跟着两个女人,手里提着袋子。
“方便让她们上去帮你?”韩越琛永远都是一副商量的语气。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永远都是安排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点头:“好,上来吧!”
她们准备的,是一条新月黄的礼裙,前边不长,露了腿,后摆稍稍拖地。
但配上一双高跟鞋,提亮了整体视觉效果。
突然间想起,韩越琛曾经跟我说过,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不能随意丢了武器。
这样的话,是心思多缜密和细腻的人,才说得出口。
严肃中,夹杂着幽默。
她们替我化了妆,但我并没有往镜子里瞧。
此时,我扔在思考,要不要先给萧谦墨说一声。
但我很怕他会多想。
我是自由的,不是么?
况且,我和韩越琛之间,并无其他,仅仅是交情。
“苏小姐,我们先不给你擦口红,韩总准备了水饺,香菇馅的,是阿嫂亲自做的,你先吃点!韩总说晚上可能会喝酒,你先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