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正统军校出来的,你还真是够有资本的,但是帮墨爷做事,不论三教九流,人品才是他看中的资本!”
我懂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想拖延时间。
qiáng子已经筋疲力尽,大家本来就耗费体力,况且,他以一敌多,还要护着周芝芝。
“那不是吹的!”东子一脸骄傲。
我冷笑:“那你一定知道萧谦楠少将?”
虽然觉得把萧谦楠亮出来是一件很不应该,但是我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果然,东子的表情变了一下,眼睛也亮了不少:“嗯,萧少将!你是说墨爷的大哥?我当然知道!我们军校人的骄傲!”
眼前一亮,没想到萧谦楠的风评还挺好。
“东子,墨爷并没有不器重你,凭心而论,老六跟了墨爷这么多年,也对赌石很有研究。把重要的活交给他,墨爷很放心!你军校出来,懂赌石么?比老六懂?”
他脸sè渐白。
qiáng子和周芝芝蜷缩在地上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趁墨爷还没主动找你算账,最好,消停点。然后主动找他认错!”我尽可能冷静,心平气和跟他说话。
东子抓了抓头:“停手!”
那些人停下来,我赶紧冲过去,把周芝芝护在怀里。
但同时,qiáng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一瞬间有点发懵。
脸上火飘火辣地疼。
“你就是这么对芝芝的!”他脸上挂了彩。
那些人围上来把qiáng子拉开,又是一顿毒打。
“不要打了……”周芝芝抓紧我的衣服,“苏苏姐,对不起,我表哥他……”
缓过神来,我这是不仅没讨好,还被挨巴掌?
我把周芝芝推开,站起来,低头看着她,然后又看着被拉住的qiáng子。
“今天,算我苏苏多管闲事!今后,你们自便!”说完我往外走,走出了旧仓库。
这件事,看似平常,也只是chā曲。
但它让我的性格发生了扭转。
春han料峭,我的性情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经历了失去生命,所以我处理事情,比起以前来说,要更冷静。
虽比不上萧谦墨沉着,但二十岁的年纪,你能要求我怎样?
手机响起,是萧谦墨。
我走在小路上,并不方便打车。
“在哪里?”
“马上去医院!”我缓缓开口,越发地平静,“东子把老六打了,又绑了周芝芝,我过去看看。”
“苏暮烟!”萧谦墨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沉,“学会一声不吭解决问题?”
一声不吭?
我看着脚下的路,语气和善:“二十岁了!墨爷你二十岁的时候,都有赌石街了,苏苏只是解决一点小事情而已,如果解决不好,岂不是不配跟墨爷站在一起?”
明显,他没有料到我会说这番话。
“我在医院,过来吧!”
“好!那就见面说!”我微微一笑,挂上电话。
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我还是笑了。
————
我的人生有无数个分叉口,六岁,十岁,十六岁,十八岁。
还有,二十岁。
每一个分叉口,都几乎要了我的命。
但奇迹的是,我活过来了,并且,一次次在改变。
生活糟糕成一团乱麻,理不清的时候,也用不着快刀切了。
诚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