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打电话给别人时的态度和语气完全不同。

“想！”我说出来，就笑了。

也哭了。

又哭又笑，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地说：“想，我想你！”

“想我？”他吻我一下。

“想你！”我回答。

“再说一次！”他又吻我一下，这次是脖子。

重重地咬了一口。

“萧谦墨，夜以继日，日以继夜，我一直想你，想，很想……相思入骨。”

他直接把我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我两侧……

太过熟悉的动作和前奏。

我们本有默契。

“苏苏……”他低喃，“我也想你！”

他的眼神不会骗人。

“那些你帮我刮掉的胡渣，足以证明。”

瞬间，原谅了所有的不美好。

是，纵然时间有太多磨难在我苏暮烟身上，但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原谅了这个世界，原谅的诸多不公，原谅了所有的不美好。

————

正是到山水庄园工作的时候，陈曼是在那里等着的。

没有我的这段日子，一直是陈曼再打理。

萧谦墨并没有过多过问。

当他开着车载着我，一起出现在主厅大门口的时候，陈曼冷笑一下，摇了摇头。

让男人倾倒，让女人羡慕的身体，就倚靠着门框，不慵懒，但随意且无谓。

这么看来，她的气质比起齐悦儿来说，更有一种qiáng硬。

齐悦儿属于八面玲珑巧舌如簧，但陈曼，她从气势上就带着qiáng硬。

这两人，各有各的好。

“哟，是萧总带着小丫头来了！我是该给你们泡茶，还是该把地方留给你们啊？”

“随意！”萧谦墨带我进去，“把账拿到我办公室！”

“好的！”陈曼扭着腰。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在赌石街，她胳膊上缠着两条蛇，那嚣张的气焰……

陈曼，从未变过。

只是，有所收敛。

还是头一次到山水庄园的办公室，足有五六十平，里面很多花草，并没有办公室标配的文件柜之类的东西。

三面环绕沙发，u形喜长桌配合沙发，中间有两个缺口，进出方便。

陈曼公事公办地从保险柜里取出萧谦墨要的东西，随手翻了几下扔在我面前：“这些，只是庄园的账目，庄园最重要的东西，是背后的萧家。你先看懂这些！”

还是第一次听他谈论公事。

以前只是赌石而已。

那些都是我相对熟悉的东西，但眼前这玩意儿，表格，数字，收支……

我活了将近二十年，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陈曼十分不待见萧谦墨。

或者说，萧谦墨给她留下了yīn影。

她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

“赌石街有事，我过去一趟。”萧谦墨起身往外走。

我捧着账本点头。

他转身出去。

等我闲下来，已经是没有任何人在这办公室里面。

我放下账本，不再装模作样。

点燃一支烟，抽完之后，问陈曼要了几百块钱，打车去韩家。

得给韩越琛一个交代。

大门一如往常，是开着的。

深呼吸好几次，我才有勇气进去。

韩越琛正在研究象棋，听到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