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板。
十秒内,他们把屋内的灯全关了,点燃几支蜡烛。
我手脚被捆着,手腕都勒得生疼。
“你们……拿它做什么?”我盯着蜡烛,浑身都在发han。
其中一个人直接把我衣服粗bào地撕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就拿着蜡烛往我身上凑。
空气特别黏湿,我的上衣被扒了一大半。
后背露在外面,只有一些发丝作为遮挡。
老板一直背对着我,但他似乎什么都看得见。
我被迫趴在地上,下巴碰到地板上,生疼。
“啊……”
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甚至听到了刺啦刺啦刺啦的声音。
紧跟着,我的汗水也开始往下掉。
这种疼进皮肤的感觉,没试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蜡油落在皮肤上,它不像水,会很快流动,它只会黏在那里,用它自身的高温,灼伤皮肤。
“老板……”我抖着声音,朝那边爬过去,“我错了……”
可是,还没爬到,就有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了回去,又是几滴蜡油落下来。
一滴我还能勉qiáng撑住,但是多了,我根本就撑不住。
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连鼻尖都是汗水。
外面根本没人,我知道。
就算求救,又能怎么样。
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可恨的是,这个老板,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那天,我被他们翻来覆去折腾。几支蜡烛,蜡油全滴在我后背上。
整个后背,没有一处皮肤逃过此劫。
“记住,这惩罚只是小的,五天之内,我要让露露回来唱歌!”
“是,老板!”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出这四个字的。
头发黏在后背,蜡油已经干掉,他们给我松绑,走了。
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
“x!”我头一次,骂了脏话。
qiáng子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衣服拉了一半,遮住了后面的皮肤。
他看着满地的红sè蜡油,吓得不敢碰我。
我冷笑:“看什么,把我扶起来!”
已经顾不得男女有别。
qiáng子这才扶住我,替我把衣服拉上。
“去医院!”我很冷静,“就用会所的车子!”
平常会所会准备几辆车送那些喝多的客人,我从来没用过,但这一次,我为什么不用?
到了医院,qiáng子守在外面,替我跑腿,医生又是震惊又是好奇,还一直问我的工作。
我闭口不答,但也不想因为一时泄愤,发了火。
趴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仍不忘给露露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但是,我仍然还是打了。
果然,被拒绝得彻底。
没有办法,我只能找tony,号码拨出去之前,我也想好了说辞。
“你好,苏苏,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tony的中文真的很bàng,但我脑海中还是出现他蓝sè的眼睛,“有什么事?”
护士还在处理我的后背,根本就顾不得礼义廉耻。
我微微一笑:“tony,借露露一用,行么?”
原以为tony会答应,但是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