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能当作不知道。
还没有大方到一笑泯恩仇。
“墨爷,你说笑了!”
他松口:“你还小,才十八岁,不懂。”
我把酒杯递给他:“墨爷,十八岁诶哪里小了?”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喉结随着他吞酒的动作,上下动了几下。
连这,都让我痴迷。
他嫌我小,可有个人不嫌。
当年在萧家,我十五六岁,有一夜,萧谦墨并不在家,我锁了门睡觉,一个人推门进来。
他有钥匙。
他说,小丫头长大了。
说完,他直接压到床上来,伸手就撕我的衣服。
当即我就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刀,朝他扎过去。
这不扎不要紧,一扎,扎到了他身上。
后果便是,被他抓到大厅里,打得遍体鳞伤。
尤其,三指宽的铁棍子砸下来,砸断了我的锁骨。
躺在床上,躺了很久。
萧谦墨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躺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我闭嘴不答。
他问:“他打的?”
我眼泪一下子就滚落出来。
伤筋动骨,身上的伤疤越来越浅,但断了锁骨的地方,始终有块印记……
在我十七岁那天,这印记仍然在。
我便找人在这里画了一枝梅花,遮住过去的一切,有新的开始。
这是远离萧家印记的标志。
“苏苏姐!有个老头子要见你!苏苏姐!”qiáng子在外面敲门,打断我的记忆。
老头子?
棉老?
不应该,如果是棉老,他会直接到我办公室,而且qiáng子认识他。
也不可能是萧战胜!
“谁啊?”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萧谦墨。
“哦,他说是你父亲!”
浑身被冻住,手机的酒杯直接摔在地上。
萧谦墨第一时间站起来,他永远都是反应最快的一个。
“愣着做什么!”他眼里的猩红深了一些。
还好,我腿软着,站不起来。
他把手伸向我。
已经不记得他这个动作朝我做过几次,每一次他这样,我心里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不是温暖,不是冷漠。
是归属。
我把手伸向他才感觉到我自己的手心是冰凉的,他的手却炙热。
到了darknight大门口,那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一把抓住萧谦墨的胳膊,几乎指甲都要陷进他的rou里。
“我们回去吧!我不认识他!”
说完我就要转身。
这人,头发花白,眼睛小了许多,有些混浊。
两只眼睛就那么盯着我看,心中震撼,却不敢看他,只能转身。
萧谦墨抓着我的手:“人都来了,会会他。”
“不要!”我双手抓住他胳膊,冲他摇头。
“让他进来!”萧谦墨没有qiáng迫我,而是让安保人员让苏万国进来。
1号包房内,我和萧谦墨先进去,然后,苏万国被服务生领进来。
“添个杯子!”萧谦墨安排服务生,然后看向苏万国,“坐吧!”
苏万国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我想起了六岁到十岁那四年,他一下又一下打我,把我的头发抓着,往床头和墙上碰撞。
头破血流是小事,半颗jī蛋打发我,